這個該死的女人,花妖君頓時睡意全無,簡直就是該死至極,比妖皇還要該死,他簡直想要把她碎尸萬段。
鳳小魚走到木桶邊蹲下來,一把從水里將渾身濕透,毛發貼著肉皮的花妖君拎起來,道,「小白……要想爬上我的床,洗澡是必須的。」
花妖君額頭三根黑線,嘴角不停抽搐,該死的女人,誰要爬上你的床。
下一秒立刻被蹂躪起來,全身上下到處都被抹上了白色的東西,然後被鳳小魚伸開魔抓揉了個遍,瞬間白色泡沫到處都是。
「你可真髒,小白……一只不講衛生的貓咪。」鳳小魚一邊伸手蹂躪著花妖君一邊喃喃的道。
花妖君眼里滋滋迸發著某種危險的氣息,該死的女人,敢嫌棄自己髒。還有不要再叫他那麼白痴的名字。
鳳小魚的手一邊揉搓著花妖君的毛發,一邊澆水清理,忽然踫到一個有些硬硬的東西。
「咦……小白,你這里怎麼了?」她一臉無辜的表情,然後再用手模了模,最後反應過來,瞬間是石化。
咳咳咳咳~~~~~這家伙是公的,鳳小魚心里尷尬,罪過啊罪過拿著別人傳宗接代的東西捏了那麼久。
花妖君此時已是全身僵硬,神經緊繃,這個該死的女人,該被火刑的女人,竟然敢褻玩他的身體。
最該死的是,他竟然……竟然有了反應。
幸好之後,那個該死的女人拿開了她的那只手,老實的給他洗澡,不過讓她服侍自己洗澡,真的是折磨。
鳳小魚最後用水給花妖君清了一遍身子,然後將它從木桶里抱起來,用毛巾擦了擦水,然後放在沙發上。
轉身取出吹風,插上電,給他吹起毛。
花妖君現在對這個世界也算有了幾分了解,這里有很多他那個世界沒有的東西。
比如說那些鐵皮怪物,所以現在對于新事物倒也不是怎麼抗拒。
現在對著鳳小魚手中的吹風,也沒有躲閃,那風吹竟然是暖的,吹在身上還比較愜意。
所以花妖君便爬在床上然後眯起眼楮,仍由鳳小魚給自己吹毛發。
鳳小魚一邊吹著毛毛,一邊看著花妖君,想這個家伙怎麼會吃得下那麼多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