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我才從發呆中恢復過來,心想,完了,我怎麼能對這種豬動了這份心啊?怪自己定力太淺。無論如何再不能和他在一起,他,他,他不干淨!
我這變化的表情都沒有逃過他明察秋毫的眼楮,我的逃離,激發了他的興趣。
本來只是到我唇上一啄,這次就變成了深吻。他捏住我的下巴嘴唇貼上我的,我想閃避,卻躲不過他的強勢。
他另一只手朝我胸部一捏,我本能地想叫,一張口,他的舌便趁機溜了進去。
他對我狂吻肆虐,在我口中狂掃著,侵略著。
可能因為屬于了他,身體本能地在他的允吻中起了反應,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我不要這樣,不要這樣不受控制,這感覺,很不好。想到這,我狠狠地朝他的舌咬下去,卻被他又一次狡猾地逃月兌。他氣喘吁吁地放開我,眯著眼楮很危險地看我。
我有點心虛,是不是我已經算是他的女人了,不該躲避他的親熱啊?
可是,要真跟他親熱,我又覺得惡心。再說了,萬一不小心懷上他的孽種,那可就真的一輩子都毀了。
幸好,他只是看了我一眼,就恢復了以往的神情。
「還不寬衣?」他說,我才想起他的衣服我還只月兌了一半呢。
我顫抖著手把他的外衣撥下去,里面還有一層袍子,這男人的衣服怎麼這麼繁瑣?
我又羞又囧,還不得不給他月兌,簡直就是在受酷刑。
終于,把他所有的衣服月兌的差不多了,就剩下最後的襯衣襯褲,我長舒了一口氣,大功告成。
「寬衣會如此累?」他疑惑地看著我,笑,一臉的壞。
這表情可真是迷人啊,我又被他這純良的樣子撼動了,明明知道不可對他動心,還是心跳不止。
他向我靠近了,嚇得我趕緊往後躲。伺候歸伺候,來真格的,我可不要。
「過來!」他沉聲說,表情嚴肅。
才不要呢,我躲的更快了。
他追到床上抓住了我的手。
我心想慘了,又要被他摧殘了。說知他沒有像昨晚那樣抱住我親我,抓住我之後竟把我按坐在床上。
只見他自己也盤腿坐下來,幫我轉了個身,我的背背對著他。
我不知他要干什麼,反正沒使壞,我也就順著他的意思,沒亂動。
他的兩只手掌輕輕地貼上了我的後背,我慢慢地感覺到一陣溫暖,接著我越來越熱。
他這是在給我療傷?忽然想起碧娘說的,看來她沒撒謊。只一會兒的功夫,我的額頭便滲出細細密密的汗,好像腳心和手心也不像開始那麼冰冷了。頭也不再沉重,他這樣堅持了一會兒,忽然收了掌,將我放倒在床上。
就那一刻,我感動的眼里盈滿淚水。
原來,他並不像我想的那麼壞,他還有這麼好的一面,竟會幫我療傷。
他看起來也有些疲倦,躺在我旁邊,沒說話,似在調理氣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