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不理會小姑娘的掙扎，含住另一粒葡萄一路向下在她的停下來……
我看不下去了，閉上眼楮，躲得開目光卻躲不開難受的申吟聲。他就這麼禽獸不如地折騰才十來歲的女孩，為什麼就不怕遭報應啊？
「有趣兒，你這個小老兒當真是有些本事。」瑞王爺笑起來，一副婬相。我雖知他只是在做戲，心里也還是不是滋味。
壽祿收到他這樣的鼓勵，玩的更瘋了。我不忍心看他是怎樣折磨那可憐的小丫頭的，就一直閉著眼楮，好想耳朵也能塞住，不要再听到那一聲聲痛苦的低吟。
一個晚上壽祿花樣百出的表演了很多節目給瑞王爺看，整間青樓都彌散著驕奢婬靡的味道。我覺得時間過的特別特別慢，想要走，瑞王爺卻不放我。
終于結束了，我像虛月兌了一樣，倒像我是受苦的那個人。睜開眼看見那小女孩臉上的淚痕都干了，她就癱軟在桌子上，*猶在滴血。這情景讓我無比地痛恨壽祿，痛恨舊社會男尊女卑的體制。
瑞王抱我回了房間，只剩下我們兩個人時，他輕聲安撫我。
「只不過是個青樓賤婢，你何須如此傷感？真是婦人之仁！」
他在哄我，我該開心的，但我開心不起來，就是覺得惡心。在他們眼里，人命都不算什麼，何況只是玩玩，更加不算什麼了。
我看著他，淒楚極了，為了那個女孩，也為了自己。現在他恩寵我，還會這樣撫慰我，要是他沒看上我，我的宿命不是比這個可憐的姑娘還慘嗎？
不知不覺，我的眼淚就滾落下來，即使再怎麼告誡自己要堅強都沒用。
他似乎也不氣惱，伸手很溫柔地擦掉我的淚。
「好了，本王不喜歡看見眼淚，眼淚是軟弱的象征。」他輕嘆一口氣，像拿我沒辦法一樣。
我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是的，不哭，眼淚是軟弱的象征。我還要做女王，要解救千千萬萬被奴役的女人，怎麼可以哭哭啼啼呢。
他見我竭力忍住淚，楚楚可憐的樣，心中便涌起一股柔情，低頭吻住了我。我本不想在這樣的時候和他親熱，卻想起了早上與碧娘的約定，纏著瑞王，好讓她有機會接近無名啊。
想到此，我熱切地回應了他。這晚，瑞王爺比以往更加熱情，我們的身體也更加熟悉彼此，變得更加親密了。
親熱完，他伸出手臂來摟我，想要和我再享受一會兒相親相愛的時光。而我卻不想等他趕我下床，主動掙月兌開他的懷抱抱著被子下去，睡到我該睡的位置上去。
他也不攔我，只是在我鋪好被子躺好後，他嘆了一口氣。
明明就是他欺負我的，明明都是他要在親密過後劃清界線的，不知道他嘆個什麼氣。反正他就是這麼奇怪的人，我也不想過多地琢磨。
我幾乎一夜沒睡，一直等著碧娘路過我房外。經過上次的事，我害怕她有個什麼閃失，不敢掉以輕心。
夜很深的時候，瑞王爺呼吸均勻起來，我也終于等到碧娘的影子閃過，沒做過多的停留，她又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