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落床前,映出室內一地狼籍。
大紅床帷扯落在地,凌亂的大紅被襦里,凌小染雪白的嬌軀不遮不掩,身上覆著同樣赤/果的玄羽,他在她身體深處激烈律動,突然一聲低吼,整個人緊緊壓向身下的凌小染。
然而從始至終,凌小染都緊咬著唇,一聲都未哼出,待玄羽發泄完畢,她猛然推開他,卷著被子滾到角落里。
剛才在他進入她身體時,已將她的穴道解開,此時裹著錦被的她全身瑟瑟發抖,屈辱的淚水在眼中直打轉,卻被她要強的逼了回去。
「染兒……」玄羽懊惱的看著她,剛才若不是她激怒了他,他怎麼會被激得失控強行佔有她。
凌小染淡漠的睨著他,手指向房門處一指,冷聲道︰「滾,滾出去。」
「染兒。」玄羽靠近她,想要將她連人帶被地摟進懷里,好好哄哄她,「染兒,我們是夫妻,這種事遲早都會發生的,既然早晚都要發生,晚一日不如早一日……」
凌小染揮開他的手,赤/果著身子跳下床,拿起他寒光爍爍的劍架在自己脖子上,面無表情的道︰「滾,否則我讓你喜事變喪事。」
玄羽見她如此絕決,額上青筋直跳,半晌才強忍怒氣,翻身下床,撈起床下的白色中單隨意披在身上,冷冷道︰「好,我走就是。」
看著玄羽頎長的身影消失在房門後,凌小染狼狽的跌坐在地,淚水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透過指縫滴滴嗒嗒的落在地上,奏出一曲獨屬于她的哀樂。
如果穿越過來的那場春事她可以無視,那麼此刻清醒的被玄羽強/暴,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釋懷。
那時的她不是她,而現在的她是她,從靈魂到骨縫里都充滿她的氣息,她不能再無視,一個人到底能傷到什麼程度才不會不絕望?
顫抖著手拾起地上的寶劍,鋒利的劍尖在地上劃出刺耳的鳴聲,她剛舉起來,夜鶯已經急奔進來,穩穩的握住銳利的劍尖。
「公主,你要做什麼?」夜鶯嗓音都在顫抖,刺目的鮮紅順著手心一滴滴滑落,在地上綻開一朵朵明艷的花朵,她望著凌小染,眼中蓄滿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