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泰先行爭得了主人家的同意,隨請了那欽進來。
這家主人祖上是克烈人,但因部內矛盾,自尋了放牧的地方,好在家族人丁興旺,馬羊已經成群。他們也曾和弘吉剌是姻親,听說是弘吉剌的商隊,更是十分熱情。
那欽抱著化青近了氈包,放到了主人家給備好的墊子上。
「主人家,謝謝你們肯收留我們。」那欽一抱拳,要深深的鞠躬。
「哪里的話,我們祖上就和弘吉剌是姻親,我母親也是弘吉剌人,縱使她已經歸天了,可是這情分還在。」主人的長子赤兒烈,伸手拖住了那欽。
「我們備了些干的衣服,若不嫌棄,現行換上,去大氈包喝上兩碗熱*,你家兄弟也在那里呢。你家這位小兄弟,我看也只是皮外傷,沒有大礙,我家叔叔略通醫理,待你們收拾停當,叫他來看看便罷。」
「主人家真是周到啊,那我從命就是。」
那欽伸手擒了袍子穿在身上,待一身收拾妥當。他發現還有一身袍子,突然想起來花兄弟還穿著濕淋淋的衣服。
他挎著袍子,伸手去解開她頸處得扣子。
一顆……
兩顆……
三顆……
那欽突然覺得手下一軟,不由的聳了聳眉。
他再上去解第三顆扣子,果然踫到了一片松軟。
那欽的臉色突然變了,先是煞紅,又突然鐵青。
他伸手探到化青的喉嚨下,不由「呀」了一聲。
怪不得「他」那麼秀氣,怪不得「他」身子那麼若,怪不得「他」吃的那麼少,怪不得「他」喝馬女乃酒都能醉……
原來,她是……
那欽在氈包里來回踱了兩圈,才不得已去找赤兒烈。
仁泰正在喝馬*,見那欽來了便起身上前來問,「那欽大哥,花兄弟他怎麼樣了啊。」
「還昏迷著呢,你赤兒烈大哥的叔叔會幫助咱們的。」那欽知道,這個「花兄弟」女扮男裝,肯定有她的原因,在沒弄清楚之前,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所以就沒把事情告訴仁泰。
那欽將赤兒烈叫到僻靜處,耳語道︰「赤兒烈大哥,家里可有女眷?」
「怎麼?」赤兒烈讓他問的也是一愣。
「我那個‘兄弟’,‘他’有些不方便……」赤兒烈突然有些迷糊了,兄弟還有什麼不方便得?
那欽看見赤兒烈一臉奇怪的表情,只得又俯身道,「她是個女的……」
赤兒烈恍然大悟,隨機叫來了自己的妹妹領了幾個女奴去了那個給那欽他們騰出來的氈包。讓她們給化青換衣服和檢查一下衣服里面有沒有隱藏著什麼傷。
赤兒烈的妹妹道「這是還要男兒的扮相,還是換成女兒裝?」
那欽尋思了一會兒,「勞煩姑娘,還是給換男兒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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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這位兄弟的傷勢?」赤兒烈問道,身後隨了那欽和仁泰。
赤兒烈的叔叔一副清瘦模樣,感覺不似一般草原漢子那樣壯實,花白了須發,目光平靜,頗有幾分智者的風範。
「應該也只是一些擦傷,這倒是其次。腿上的上淋了雨,怕要有感染的跡象,速速取些藥上了就是。」
赤兒烈的妹妹給她擦了身子也檢查了身體,出了頭上手上明顯的擦傷,還有就是腿上的傷口。
「那老人家,他怎麼還沒醒?」那欽心道這人從馬車墜坡到現在,這好幾個時辰過去了,卻還一定清醒的跡象還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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