簌的,他伸手就把她攬在懷中。
「別哭了,別哭了,小毛伊罕。」
她說的是真心話,她也希望能得到父親的疼愛,她也希望能和煦的微笑說溫柔的話語,處處得到別人的稱贊,然而她不是貴族小姐,沒有那麼好的教養,只有隱忍和防備才能好好的活下去。
突然感覺到了一絲溫熱和砰然有力的跳動聲,她的臉頰貼在了寬大的胸膛上,讓她有種依賴不想離開的感覺。
混沌間她才反應過來這是有人在輕薄自己,可那人在喚自己的名字啊。
她用力的掙扎開,恍惚間看到了那人耳上的一點光亮。
「你是他麼?你是救我和我娘出大漠的那個人嗎?」她低聲的喃喃道,忽的她有猛然搖頭︰「那是個翩然少年,沒有你這麼大的塊頭。」
忽必烈听到她說當年逃出大漠的事情,剛想說就是我,卻听到她的後半句很是好笑。
「你走開,你為什麼要抱我!」剛才她還含情脈脈的看著他,下一刻,她便瘋了一般的掙月兌開,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忽必烈啞然,看著她跑開的身影,想要笑,心中卻滿是酸楚。
為了能讓她開心,能順利請來帖古倫。他擔著大汗的責難請求大汗讓自己去聯絡備養戰馬的事宜,好讓他能有理由去弘吉剌,他明白這檔子事兒向來是月兌憐負責,若是月兌憐來他就可以順道邀請帖古倫一起。事情巧就巧在月兌憐大人身子不好,如此自己便不用再另行安排毛伊罕。只是備養戰馬這樣的差事,大汗的幾個兒子躲都躲不及,因為戰爭這個東西,不一定什麼時候就開始了,到時候戰馬不充裕,蒙古人的優勢就發揮不出來了,定要被問責。
化青茫茫然的睜開眼楮,發現自己和衣睡在了床上。起身下床,腦子像是帶了箍,疼的厲害。
她揉了揉太陽穴,仔仔細細的梳洗了一番,昨天貪杯竟然連怎麼回到屋子里的都忘了,只是她好像做夢夢到了那個耳畔閃若寒星的少年。
她撇了撇嘴,心中卻道自己竟是瞎想,若再不收拾利索了去唆魯禾帖尼王妃那里,想必王妃起來又要喚人了。
都說忽必烈最近幾日去了西邊的幾個部落,化青果然好幾天都沒見到忽必烈。唆魯禾帖尼王妃似乎知道忽必烈忙于公事,從不差人問東問西。弘吉剌來的人唆魯禾帖尼王妃已經安排妥當,在行館住宿,帖古倫卻每日都來伴在唆魯禾帖尼左右。
化青也在院子中踫見了拉海爾幾次,拉海爾似乎有所收斂,見化青施禮笑笑就過去了。倒是那次化青陪著唆魯禾帖尼和帖古倫在院子中閑逛踫上海拉爾,海拉爾問候了唆魯禾帖尼王妃的身體康健,又對帖古倫一番贊美。
除了上次忽必烈拿回來那個貓眼石的鐲子,唆魯禾帖尼又賞給帖古倫一個珊瑚銀底子的鐲子,帖古倫皮膚白皙,帶上以後好不耀眼。
果然人們得話沒有錯,快樂的日子過起來總感覺很快。
七八日過去了,帖古倫正陪著唆魯禾帖尼用膳,下人便報小王爺到了。
唆魯禾帖尼忙叫人添了碗筷,又端來了馬女乃酒。
帖古倫有些羞怯,只是生生的咽了幾口飯便謊稱吃好了,要退下,不想妨礙他們母子談話。
化青去制衣處取已經做好的夏季衣衫,把自己的留在房中,就把剩下的送到了唆魯禾帖尼院子,正巧踫到了從里面出來的忽必烈。
化青撫肩,忽必烈卻挾著他的肩膀,把她提到了一邊。
化青正呲牙,卻听到忽必烈在她耳畔輕聲道︰「晚上一起去騎馬。」
她便笑了,想著來到府中這麼長時間,一次馬都沒模過。
「不過要等王妃睡下。」
「不用,你只管日落前在偏門外等著就行。」
作者題外話︰嗓子啞了,弱弱的喊一句,求包養啊~~
哎,今天真的很難過,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