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袍一扯,褻褲和薄薄的襲衣便露了出來。
阿里不哥幾下就除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一條褻褲,露出精壯的的胸膛。他只覺得胸中一團火正萬里燎原沖向自己的四肢百骸,是氣憤是,讓他再也無法控制。
他擒住她的頭,穿過她的發,親吻她的臉頰,動作竟有些生硬和慌亂。睫毛平翹,滑過他的臉頰,那一癢正掃過他的心尖。
「啊!」他低吼一聲,手便向她的襲衣中探去。
微微一動,襲衣的襟口大開。紅色的抹胸映著她白皙的皮膚,也映紅了阿里不哥的雙眸。
他吻上她的脖頸,想要控制卻越發的欲罷不能,伸手解開她襲衣的帶子,就把它褪了下來。
瘦削的肩膀,縴細的腰肢,嬌小的身形在他眼前一展無余。
他知道她十分瘦,卻沒想到已經瘦成了這樣,那縴腰看起來簡直不盈一握,可為什麼從背後擁住她的那一刻卻沒有覺察到。
看著她安詳的睡顏,他拿起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臉頰上,想要溫暖她有些發涼的指尖。
他吻過她的肩頭,手掌撫著她細膩的皮膚,從脊背到手臂,愛不釋手……
突然,手掌中有一絲突兀,他側頭看過去,竟然是她手臂上的一道疤痕。
阿里不哥的眼神定在了那道疤痕上,卻再也無法移開。
他的手指緩緩的在那道陳舊傷疤上婆娑,一點一點似乎要記住它的樣子。
突然間腦海中先是無邊草灘自己御馬狂奔,又是泠泠河畔給她拔出那枚釘子。小時候的一切,竟然如畫流淌,那樣清晰。
他還記得那雙眼楮,那個難以琢磨的眼神,可現在,那眼楮卻空的令人心疼……
他的一只手掠過了她的眼楮,另一只撫模著那傷口的指尖卻突然顫抖了起來。
如果烏雲桑德不說,也許他永遠也找不到她,亦或許真正救了自己的人便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他有些慌亂,似是她要跑了一般。他一把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整個人往懷中一帶,溫香軟玉便充盈了滿懷。
雙臂緊緊的箍著,似乎要將她推到自己的身體中。人已經在他的懷中,剛才還欲血噴張,想要將她生吞活剝,可現在,他卻無論如何也無法繼續下去。
他的頭壓在她的肩上,親吻那如瀑的絲滑。
軟膩膩的身子靠在他的胸前,卻讓他毫無只剩下了心疼,一下一下似乎戳在了心尖。
他環著她的身子,緩緩的閉上了眼楮,格外安心。
睡夢中,白雲綠草,她驀然回頭,一絲淺笑,眼楮中光彩熠熠。他高興的一把將她攬在懷里,挑起她的下巴,看著她的眸子里自己的影子,然後動情的吻在她的眉間。
如果她沒有逃走,第二年依照婚約嫁給了他,說不定此刻她的月復中已經有了他的骨肉。
然而,一切都沒有如果。
如果知道以後,她當年也許會狠心不救自己。
可是為什麼,她卻始終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任憑自己在她自殺的時候幾天幾夜的不合眼,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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