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丹拿起檀香圓桌上的匕首,在右手的中指上輕輕一劃,血立即涌了出來。函丹微微蹙眉,果然有點疼。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割傷,而且還是自己所為。函丹將手指移向另外一個純白的酒杯,血滴入酒杯,五滴後,函丹才收回手。
歐陽今蕙滴出幾滴雙星水,微微蹙眉將雙星水抹在傷口上。看函丹剛才的模樣,她也猜測到函丹或許是第一次割傷。真是有些難為她了。
看著傷口恢復成原來的模樣,三人漸漸浮現出一抹笑容。
歐陽今蕙拿起那杯滴入自己鮮血的酒杯晃了晃,遞給函丹微笑道︰「你喝這杯有我鮮血的酒,我喝有你鮮血的酒。然後在白帛上簽上自己的名字、出生日期以及結拜的日期。這樣,所有的儀式就成了。」話畢,煙兒拿出了白帛。
函丹接過酒杯,晃了晃,正想喝下這杯血酒,卻想起師父所言——凡間的水和仙界的水不同。能不踫就別踫,你身體素質和其他仙家不同,萬一踫到,仙法/會變弱。函丹搖了搖頭,飲下了這杯血酒。只是仙*變弱,不算是什麼大問題。潛心修煉,便可慢慢恢復回來。
歐陽今蕙看此,微笑著飲下血酒。
歐陽今蕙接過煙兒手中的毛筆,蘸了些墨水,認真仔細的在白帛上寫上——「歐陽今蕙,徽熙五七六零年九月十六日,顥曦五七七七年六月二十九日。」
寫完後,歐陽今蕙將毛筆遞給函丹。
函丹淺笑著接過毛筆,看著白帛上歐陽今蕙所寫,月兌口問道︰「徽熙是什麼意思啊?」她的歲數,若是以仙界的時間計算,她離17仙齡只有十年左右;若以凡間的時間計算,已經上了千歲。
歐陽今蕙對于函丹所問的問題,已經見怪不怪。「徽熙是東君國先皇的年號,當今天子的年號是顥曦。這麼說來,過了生辰,我就有十七歲了。韓丹呢?」若看她的模樣,歐陽今蕙實在很難確定她的年齡。
「啊!」函丹一怔。她總不能說自己有一千多歲了吧!反正自己怎麼說都比她大,不如…,函丹若有所思的在白帛上寫上——「函丹,徽熙五七五九年十二月二十一日,顥曦五七七七年六月二十九日。」
當函丹剛寫完‘函丹’二字時,歐陽今蕙和煙兒頓時驚愕。
「好了。」函丹放下毛筆,拿起白帛遞到歐陽今蕙的面前,巧笑道。凡間的結拜,原來就是這樣。
歐陽今蕙看著函丹,接過白帛,看著白帛上的二字輕語說道︰「原來,是這個函。」若是她姓這個韓,她完全能理解。但是,她為什麼是這個函?難道她是?不對,不可能的。歐陽今蕙立即否定了心里的這個想法。
「是啊。難道你以為我是有水的那個涵字呀?」函丹微笑道。函丹完全沒看出歐陽今蕙和煙兒的驚訝。只是以為,她們認為她的名字是有水的那個‘涵’字。以前在仙界,也總有仙家誤以為她的名字是有水的那個‘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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