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丹沒有言語。他欺負她這麼多次,她總得欺負回來!要怎樣做才能欺負到他呢?忽然,函丹腦海閃過一個主意。似乎不錯。「這可是你說的,不許後悔,也不許反擊!」函丹朝他傾向身子,將他側著的身子扳正認真說道。
「一言九鼎。」
函丹轉動著大大的眼楮,伸手解開了他的腰帶,欲月兌下匿顥的衣服時,匿顥伸手抓住她的手,微恕道︰「函,你在做什麼?」
函丹撇了撇嘴,用力掙開他的手,道︰「當然是幫你月兌/衣服呀?」函丹完全沒覺得這有什麼不對勁。
「你在玩火?」他可不是每回都會輕易地放過她的。
「才沒有。我只是想把你的衣服拿走,讓你沒衣服穿。」函丹一時口快,便說出了這些話。話剛完,函丹便後悔不已,手中的動作也頓時停了下來。
「哦?」匿顥含笑,繼而道︰「讓我沒衣服穿?」這個想法還真是邪惡。
「我……」唉!都怪她一時口快,這下肯定沒得玩了。
忽然,函丹被匿顥緊緊的囚禁在懷里,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函丹的頸邊,匿顥的聲音有些低啞,問︰「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意味著什麼?」
函丹不知道,但從他的語氣中多少也感覺出她這樣做好像會有什麼問題?這樣做,不行嗎?到底是意味著什麼?函丹終究不解,搖了搖頭。
匿顥懶得向她解釋,侵襲上她柔軟的唇,決意言傳身教。
等到他肯放開函丹,函丹已經氣喘吁吁,軟軟地躺在他身上。
暖昧的氣氛,函丹不自在的轉開了話題︰「我餓了。」真是糟糕,她怎麼覺得自己說謊說的這麼有條有理。
匿顥將函丹摟得緊了些,沒有理她的話,道︰「函。不如早些與我成親?」倘若真有一劫,他也認了。
函丹茫然。他想早些與她成親,她又何嘗不是想早些嫁給他。只是,現在還不是時候。她想找到昕菲後,再挑個吉日與他成親。「再過些日子吧,我想先找到師姐!」
「函。你是不是還要我等你十年?」匿顥蹙眉。以他現在的身份,哪等得了她十年?他和她之間的事,說變則變,誰能預料下一刻發生的事情?
他這話函丹著實听著有些迷糊。還要?這是何意?猛得記起一事,函丹大吃一驚。難道讓他等十年的那個女子就是她?
函丹看著他,安靜了一會兒,道︰「我舍不得你。你只能娶我,只能讓我做你的妻子。」
匿顥沒應答。
函丹輕輕地湊了過去,用嘴吻上他的唇。蜻蜓點水,一掃而過。「東君國你比我熟,要不我們定個良辰吉日,偷偷成親?」冒險的事情函丹不是沒干過,所以說這話說的極其的輕松。瞞著仙界,偷偷成婚?好像挺有意思的!
「偷偷成親?」匿顥先是被她的淺吻驚了一驚,現在被這一詞,又驚了一驚。她有時候說話,就是這麼的古里古怪。
「嗯。」函丹點了點頭。沒有詳說,猜測他應該知道她說的是何意。
「你想做我的地下夫人?」這種方法,也只有她才想得出來。偷偷成親?怎麼可能?
函丹干干地笑了笑。地下夫人?「你不答應呀?」轉念一想。也是,她可以胡來,但不能拉著他一起胡來。還是他想的全面。
「當然。這回,你只能听我的。回到東君國後,我便帶你回去,我們立刻成親。」匿顥狠狠摟住函丹,霸道的口吻不允某人反駁。可某人偏偏反駁,伸手試圖推開他,巧笑道︰「我不想成親了。」她定要先找到昕菲,再成親。昕菲說的上是她的至親,她定要讓她看著她成親。
「什麼?」匿顥身子一僵,微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