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雙渝鄉,三人又走過了許多縣城。這天,三人來到了一個名叫郢箐鎮的小鎮。郢箐鎮極為普通,人不多,反而帶著幾分淒涼。
看著此情此景,詩軒兒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這個鎮,怎會這般冷清?」走過這麼多地方,就屬此地最為冷清。若不是街道兩旁有不少的店鋪,他顯些會以為這是個荒廢的小鎮。
「因如此,必有原由。」某人有些冷漠地說道。
「這兒肯定不好玩。」函丹一語推定。
「那可未必。」詩軒兒否定。偶爾在冷清的地方走走,也無不是一種樂趣。
「算了。我去問問人家,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函丹跑向一家客棧。這家客棧里,也是廖廖無幾。
掌櫃見到函丹,吃了一驚,打量著她和身後跟來的二人,問道︰「姑娘,你們是打尖還是住店?」
「都要。順便,還有問題想要請教掌櫃。」函丹菀爾一笑。
「幾位都是外地來的吧?不知,想問什麼?」
「你們鎮怎麼這麼冷清?」詩軒兒將包袱扔在桌子上,倒了杯水邊問道。
蘭望鶴已然是見慣了他這副類似地痞的模樣,優哉游哉地坐在他一旁,倒了杯水品嘗著。
「這個呀。我們鎮呢,本來人就不多。此次,天子下旨選後、選妃。這不,我們鎮的年輕姑娘們都去京城了。親人嘛,想必就是陪著姑娘們去京城了。所以,現在你們就看到這副冷冷清清的模樣。」似說過很多遍,掌櫃說的十分的流利。
函丹聞言,笑容不變,內心早已難過不已。他要成婚,這樣就好。她和他,已經沒有關系了。他已然忘記她,她卻沒辦法忘了他。是不是該學習嫦娥呢?
「也對。東君國的天子已經19歲。是時候成婚。」蘭望鶴若有所思,似笑非笑地看向詩軒兒。
詩軒兒別開他的目光,不自在地說︰「你不要看我,我也在尋遇佳人。再者說……」話已到嘴邊,便就此停了下來。他還是好心點,別在他的傷口上再捅一刀。
「掌櫃,你有沒有見過這名女子。」函丹大聲地說,轉移了眾人視線,也轉移了話題。
掌櫃接過畫像,看畫像,搖頭︰「從未見過。」
「這麼肯定?」蘭望鶴語氣有些不善。
「當然,我這客棧可是我們鎮上最大的一家客棧。閱人無數,畫中人跟姑娘不相上下,一眼便讓人過目不忘。怎會不清楚?」掌櫃自夸,反擊他不善的語氣。
函丹嘆了口氣,她也早料到了會是這個結果。沒有原來的失望,只有從容的接受。她都不知道,再這麼失望地接受下去,她的承受能力會達到怎樣的驚人地步。
「好了。我們還是先吃飯吧。我都快餓死了。」詩軒兒打破此刻的沉靜,硬拉著函丹坐在一旁的座位上。
「幾位客官要吃些什麼?」掌櫃一臉恭維地來到三人的面前。
函丹和詩軒兒異口同聲道︰「地方風味,好酒好菜。」八個字,一清二楚。
對于這兩個能吃、愛吃的詩軒兒和函丹,蘭望鶴已經是司空見慣。
「好的。三位客官先喝茶,再稍等片刻。」掌櫃親自幫函丹倒茶,熟稔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