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進明此時平亂有功,更被授于了三等伯爵爵位,承享郡王侍遇,同時安平王親王王爵爵不變,世襲罔替,並在宮內專程擺宴慶功。在這閩宣王說要離宮卻又尚未離去,而安平王平亂歸來的特殊日子,青玄的眼楮微微一亮,「這可是個好機會,我們便求了宣王,讓他再替我們安排一次,我們要去安平王的慶功宴!」
可是現在要見宣王也不易呢!
這確是個很好的機會,我雖然也想在不引人注意的情況下,先把三年前的冤案查清楚了,但是如果就此被困棲嫣閣,絕非幸事。在內監的監視下,想要查出什麼東西來那簡直就是痴人說夢。想到這里,丟下正在議論紛紛的眾人,悄悄地退出了棲嫣閣。
門口果然是守著人的。
我將身上的金錁子拿出來幾粒,放在領頭那人的手心里,「請幫忙找內務府鄧仁澤鄧公公,就說,月姑娘有請。」
月姑娘原本是我剛剛入宮時,被鄧仁澤所稱呼的。
想來他一定記得。
那人收了金錁子便也沒拒絕,只說讓我等消息。回到房間里,模著荷包里的金錁子,我又想起了夏笙。這金錁子原本便是他送給我的,如今卻也派上了用場,只是他卻是何苦?……每每憶起他黑色面紗被鮮血染紅的模樣,我的心便酸酸的,忍不住想要流淚,愧疚的心情亦是無法表達。
鄧仁澤沒有讓我失望,當天下午便候在了棲嫣閣外面。
得到太監的稟報,我便匆匆地趕了過去。三年未見,他仿佛變了不少。曾經適中而筆挺的身材,大概由于長期的卑躬屈膝而顯得有些佝僂,不過看起來倒是滿面春風的,在見到我的時候,大眼楮里的疑惑漸漸地變成了驚奇,最後是難言的喜悅。
顫聲道︰「難道你竟然是——」
我點了點頭。
他立馬就要跪下去行禮,我連忙將他扶住,「鄧公公,隔牆有耳,小心被別人看到,如今我只是個小小的舞姬,受不起這樣的大禮。」
鄧仁澤這才罷了。左右看了眼,發覺棲嫣閣的左側有處八角小亭子,勉強可以談話的地方。兩人進入了亭子,鄧仁澤眼里含著點淚水,「當年溯妃娘娘遭遇逆境,可惜奴才人微言輕,無法相助。如今您既然回來,但凡用得著奴才的地方,只管吩咐便是。」
我亦是感激他顧念舊情,只真心誠意地道了謝謝。
鄧仁澤疑惑地道︰「當年——」
當年的事兒我自己尚且迷迷糊糊的,跟他怎麼能夠講得清楚呢?于是道︰「過去的事不提也罷,現在的我被賜名永淳,只是個需要幫助的小女子而已。鄧公公,若您相信寂月是冤屈的,便幫幫寂月,教我重回皇上的身邊。」
鄧仁澤義不容詞的模樣,「娘娘您說!」
作者題外話︰今日的二更會晚些,大概到下午四點左右了,也有可能會早些……嘻嘻,再厚著臉皮要收藏……親們多多支持啊,謝謝了在這里γ︵_︵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