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你這里傷得太重,光是上藥恐怕無法再長合。」他說這話的時候,心中好後悔,他剛才的一番沖動,得讓月承受多大的痛苦,盡管這傷並不是他造成的。
頭兩天,因為傷處腫得厲害,他也沒有進一步探查傷口,只是清洗後,抹上了李月自制的金創藥膏。
現在,傷口處的腫有些消褪,他這才發現李月的下面被傷得有多重。
「我知道。」李月卻是非常地平靜。「把那里的死肉用刀切除,然後再用縫合術將那里縫合,應該還是可以長上的。」
「可那得多疼,就是用*都不好使。」酃祈霖擔心地說道。
李月道︰「我知道那會很痛,可我不想成為廢人一個,你先把我打昏,再替我弄吧,我是怕痛的。」
「今天看來還是不行,先繼續上藥,等那里的腫再消消,過兩天再做會好一些。」想到李月就這樣被葉一凡天天地折磨,酃祈霖的心都快揪到了一起。
「這你比我懂,你決定。」李月對自己的傷並不十分擔心,相信酃祈霖可以替他治好的。
「從現在開始,你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養傷,什麼都不許干,有事我來做。」酃祈霖以命令的口氣說道。
李月趴在床上,抬頭含笑地看著他,一臉的幸福享受的樣子︰「那娘子你就好好地伺候相公。」
見酃祈霖往外走,喊住了他︰「小子,你昨晚一夜沒睡,也上床睡覺吧。」
酃祈霖邊向外走邊說道︰「你等我,我出去叮囑他們一下,一會兒就回來。」
走出屋外的酃祈霖,臉色重新變得陰沉下來。
「那個人的尸體現在在哪兒?」
風七道︰「主子讓我們在鎮外隨便找個地方給埋了。」
這時,風四從院門出現︰「王爺,有什麼吩咐嗎?我去做。」
酃祈霖烏黑的眼眸寒光狠戾︰「將他的尸體給我挖出來,錯骨揚灰!」這句話他是一字一字地從牙縫里擠了出來,帶著人的森森冰寒。
風四立刻表態,帶著雀躍︰「對,就應該這麼辦。就那樣讓他死掉,有些太便宜他。」
這兩天,一想起在那個院子里第一眼看到李月的樣子,風四就覺得心堵得慌,因為李月已經發話要那樣對待葉一凡,當著那麼多的人,他也不好說什麼。如今見酃祈霖這樣說,正和了他的心意,這事他說什麼也得親手去做,才覺痛快。
他本來是李家軍的一個普通小兵,是個孤兒,當年是瞞報年齡進的兵營,為的是不用上街乞討。雖然年齡小,卻爭強好勝,人也聰明,被酃祈霖和李月看中,先是找人教他武功,後又培養他成了主管軍營事務的風字頭領,暗中監視軍營各軍官的動靜,發展軍中勢力。他表面的職位是酃祈霖編外營的通訊士兵,所以,可以隨時在酃祈霖的家中。他和李月在一起的時間很長,彼此之間都很了解,關系也很親密。
「我們也一起去。」風五和風七馬上要求道,他們的心情和風四是一個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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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題外話︰親們,你們還有什麼方法才會覺得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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