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特有的溫度和氣味,一點一點的滲入了她的肌膚,鐘情顫抖著,慵懶的動了動身子,不情願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這個屋子的擺設,是純西洋風格的。
她轉動著眼珠子,看了一圈周圍的畫面,發現沒有任何人,微微的吁了一口氣,卻根本想不出來這到底是哪里…………
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昨晚上,是被大太太罰跪的,後來,就意識不清了,然後接下來的所有事情,她都根本不記得了。
她站起身,下床,隱約的感覺到自己的下…….體……那里,傳來了一點點的疼痛,不是很撕心,卻是很陌生。
那里,怎麼疼了起來?
不會是得了什麼病嗎?
鐘情的大腦里,閃現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些。
地板上鋪滿了厚厚的地攤,軟綿綿的,像是踩在了雲端里,鐘情沿著走了一陣子,恰好看到潔白而又高檔的沙發上放著一個白色的床單,上面有著紅色的血跡。
昨晚上,這里有人出現過?還受了傷?
她走到了窗前,嵌著蕾絲鏤花的西洋窗簾隨著湖面上傳來的風,微微的浮動著。
窗外的風景美得很。
這到底是那里呢?
就在鐘情沉思的時候,卻听到了門響。
她轉頭,恰好看到了一身白色休閑衣衫的易簡走了進來。
易簡似乎是以為鐘情還在熟睡,動作緩慢而又輕柔,整個人看起來,像是文靜的女子。
在看到鐘情站在床邊的時候,他頓了頓,一雙眼楮看著鐘情,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就坐在了沙發上。
因為易簡的到來,室內的氣壓,一下子降低到了低谷。
鐘情只是看了易簡一眼,就覺得昨天在家宴之上的那種臉紅心跳,窒息無措的感覺再一次的來臨了。
她忍不住的張開口,想要大口的呼吸,來緩解了自己癥狀,可是卻發現,根本無濟于事。
為什麼,每次她一遇到他,就覺得全身難受的像是要死了呢?
為了生命著想,她想,她還是迅速的離開這里比較好。
因為,這個世界上,從未有過任何人,讓她只要看一眼,就覺得窒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