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在身邊………….在自己的身邊………….
這種想法,多少年了,固執的裝在了他的大腦里。
偏執的成為了他的衣食住行那般的本性習慣。
易簡緩緩地闔上了眼楮,在她的清新的味道之下,他覺得,自己一瞬間,放縱了自己…………
他伸出手,摟住了她的腰,把她的身體,狠狠地扣入了自己的懷里,壓了她在石桌上。
披風,因為他的動作,落在了地上。
那是西班牙紅色的披風,帶著流蘇。
易簡的唇瓣,像是撫模,一點一點掃過了她的肌膚。
鐘情徹底不知道該如何行動了,她也覺得自己沒有必要行動了。
因為,他主控了。
這檔子事情,她想,還是他主控了好,否則,接下來,如何做,她卻也不知道的。
其實,她是有點緊張的,隱約的覺得自己如此和他這般的下去,也許真的有可能死掉的。
那些傳言,卻是有些真的的。
少帥,是不能接近的。
因為,會死人的。
而她,偏偏是最怕死的人的。
她應該躲開他的!
可是,卻覺得自己目的不達成,是絕對不會閃開的!
她的字典里,從來沒有白費功夫這一說,她給他捶背,還給他拿了披風,甚至還費了那麼多的心思跟他周旋,既然都已經這般的做了,那麼定然是不會善罷甘休了。
否則,接下來,煎熬的還是自己。
鐘情想到這里,便伸出手柔女敕的小手,學著易簡在自己腰部那般摩挲的樣子,在易簡的腰間也摩挲著。
易簡的身體一僵,不語,眼楮都沒有睜開一下,也沒有阻止了她。
只是把原本細細碎碎的吻,一下子轉移到了她的唇瓣上。
狠狠地侵入。
鐘情來不及低呼,就覺得自己的呼吸,盡數被易簡吞噬了過去。
她的眼角,帶著天然的魅,手指,從他的腰間,不由自主的改成抓住了他胸口的衣襟。
她下意識的就想要推開了他。
可是想到了自己的目的,她卻仰起頭,承受著他的吻。
她的細小的舉動,反而讓易簡的吻一瞬間變得殘忍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