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又覺得沒必要了,少帥,只是單獨的獵艷一具身體吧,現在要的急些,也許過幾天,便覺得厭煩了,把她棄了。
男人,便是這般絕情的性子吧。
其實,這樣也好………她還怕他對她真的有了別的想法,本身,這就是一步險棋…………不怕褻………瀆,就怕心動。
而那個男人,如果真的喜歡了一個女人,那麼,又怎麼可能允許那個女人逃掉呢?
好在,他種種的表現,並不像是喜歡她的。
其實,鐘情卻是知道的,如果可以,鐘情覺得只要那個男人他願意,他可以教一個女人在他的冷淡中痴傻,在他的情…….欲中心甘情願的死去。
她這句話,並不假的。
每當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游移著,他的唇瓣在她的身上印下烙印。
每當在床上,那些曾經她無法想像的動作,還有那些難以啟齒的話語,從他的身上唇里,毫不臉紅,自然的施展出來的時候,她就覺得,有一種滔天烈火,瞬間把她的神智燃燒殆盡。
不留絲毫余地。
每一次,她和他共赴到情…….欲的巔峰的時候,她總覺得自己,像是達到了心跳的最極致。
事過之後,她是不能想的,一旦想起來,便會覺得那一切,都是心驚的很…………
她想,那樣的人,是不能過多貼近的,是會要了性命的。
且不說他周圍,那個笑里藏刀的何安媛,單單便是那個男人本身,就帶著讓人致命的因子。
他像是一杯烈酒,像是一杯毒藥,會上癮…………會戒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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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
一樣的夜色。
鐘情和往常一樣,都是早早的休息了,伺候她的小丫鬟像是習慣了她天天悶在屋子里不出來的性子,也覺得沒有什麼好像大太太的稟報的,所以,越來越松散了監視。
反倒是鐘情一直等到子夜時刻,都沒有等來徐昂的信。
昨天她從少帥那里出來的時候,一切都還算是正常的,難道,今夜他不喚她過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