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情愣了一下,但是還是乖乖的向著那里挪了過去。
縱容此時的她,心底有萬般的不願。
她的動作,磨磨蹭蹭的,像是平常里的易簡。
易簡一直也是淡性子,干什麼都溫吞慣了,此時心底,也不知是因為怒氣,還是因為醋意,總是覺得有點浮躁。
等到她慢慢的磨蹭到了距離床邊一尺距離,他伸出手,一把拉了她。
她站立不穩,一下子向前撲去,準確無誤的撲到了他的懷里。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想要從他的懷里掙扎著逃開。
他卻伸出手,一把壓住了她的身體,垂下眼楮,看著她滿臉的慌亂,他的表情倒是愈發的冷淡了。
鐘情隱約的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傳來,她像是察覺了自己惹了他生氣,可是偏偏又猜不到自己哪里惹了他。
她不敢吭聲去詢問。
這樣的易簡,她想,沒有人不怕吧。
易簡本身話少,他盯了她一會,便悶不吭聲的把手伸向了她的衣襟。
鐘情有點緊張,也有點害怕。
她始終也沒敢抬起眸子,去看一眼易簡。
只能任由著自己被他壓在了身下。
以往的他,是非常有耐心的解開了她的衣衫,而這一次,鐘情都沒有任何的反應下,只听到一聲裂錦的聲音,而後胸前便是空蕩蕩的一片了。
上好的絲綢旗袍,被他硬生生的扯爛了。
鐘情整張臉都皺了起來,他這樣,等下,她怎麼走?
就在她的腦海里,還想著這些問題的時候,易簡卻已經把她壓在了身下,他的衣服都沒有月兌掉,只是隨意的解開了自己的西裝褲子,便把自己送入了她的身體之中。
他都沒有征兆的進入,她皺了皺眉,覺得疼得厲害。
其實她跟他在一起的次數,已經有十多次了,除了她沒有記憶的第一次,和在涼亭上誘惑他的那一次,她有點疼之外,再也沒有感覺過疼。
甚至…………她每次,都感覺到了一抹奇異的舒適,那種舒適,不知道怎麼用言語形容,可是想起來,卻是臉紅心跳,帶著幾分期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