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簡這才點了點頭,伸出手,從一旁拿起來了挑桿,手指,修長秀氣,可是,卻分明是在一點一點的顫抖著。
他深吸了一口氣,眼眸里像是照應著藍天白雲,緩緩地抬起手,流暢的將蓋頭掀開,露出來她擦了胭脂的花容月貌。
鐘情有些緊張的呼吸著,隨著大紅的蓋頭飄飄蕩蕩的落地,她原本垂著的眼眸,一點一點的抬起。
和他的視線,恰好對在了一起。
空氣里,有一種炙熱的味道,緩慢的流動著。
易簡看著她的眼神,很純粹,帶著真實的疼愛。
就是這一某純粹,讓鐘情的心,一點一點的緊縮。
隱約之中,像是一抹歉意,才流竄著。
易簡揮手,屋內的所有人都退去,他走到了她的身邊,伸出手,把她的鳳冠取了下來,貼心的捏了捏她的後頸,緩解著她被壓了一天的疼痛。
隨後,拿掉了發簪,一頭瀑布一般的發絲,如流水一樣散落,在蠟燭的光彩下,流動著一抹奇異的光澤。
易簡牽著鐘情的手,走到了桌前,端起早已經準備好的兩杯酒,一個自己拿著,另一個遞給了她。
然後,手臂纏繞,小交杯。
隨後,易簡又親自倒了兩杯酒,繞過脖頸,大交杯。
喝過酒之後的他們,臉上都帶著一抹薄紅,易簡這才親自去一旁,拿了早已經準備好的兩套禮服,女裝遞給她,男裝放在一旁。
鐘情抱著衣服,想去里面換衣衫,卻被易簡一手按住,親自替她解了衣衫,為她穿上紅色的旗袍。
然後把她按在了鏡子前面,拿起來數字,把她流雲般的長發一縷一縷用心的梳理好,易簡不會梳發型,到了一半,鐘情便自然的接了過來,給自己盤了一個好看的發型,那了一個紅色的珠花,插了上去。
等到她收拾妥當的時候,易簡也已經換號了媳婦,是一身黑色的西裝,里面卻是紅色的襯衣。
看起來,卻是格外的精神。
「餓不餓?要不要吃些東西?等下宴會很長。」易簡指了指桌子上的糕點,示意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