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鐘情掀開了帷幔,上了床,眼楮卻是不敢去看他的,而是伸出手,輕輕的觸踫了一下他的肌膚說道︰「少帥,可不許動的。」
易簡專心的看著眼前的可人,眼底是狐疑的,拿嫁妝,卻沒拿,現在反而不想讓他動了。
難道他不知道,這幾天,他忍得難受。
**一夜值千金。
這般的浪費,可是不對的。
可是,卻還是不忍心拒絕了他,便點了點頭,依了。
鐘情這才笑開,小手,觸踫上了他的肌膚,他哪里能經得起,她這般的挑……逗,三下兩下,身體已經燥熱不堪。
她卻微微的低下頭,開始親吻了他的唇瓣,一路吻了下去。
這女子,今夜,怎麼這般主動?
他心底受寵若驚,心情好了很多。
可是,整個人卻克制不住的又一聲悶哼。
她的嘴里,卻是放了什麼,涼涼的,冰冰的,和他的體溫,融合在了一起,把他弄得醉醉欲仙,飄飄欲死。
鐘情的動作笨拙的要死,他心底急切,加上她的嘴里冰冰涼涼的,和他的體溫,一冷一熱,煎熬著,十足的冰火兩重天。
他伸出手,急切的想要發泄,誰知道她卻不依的扭了扭身子,不肯讓他動。
易簡繼續依了她。
任由自己的身體,在她這般東戳一下,西戳一下,變得越來越急躁,越來越熱燥。
她的唇瓣,倒是成為了他身體的宣泄處。
這樣的感覺,卻是從未經歷過的。
她還真是,有心了。
易簡笑開,低低的喚了一句︰「娘子………為夫難受………」
他的聲調,倒是藏著幾分委屈。
鐘情听了,心底一顫,卻不覺得厭,反而喜得很。
原來,少帥這般的男子,還是會撒嬌的。
她紅了臉,伸出手,觸踫了一下他的念想之處,自己的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遲疑了一陣子,她低下頭,輕輕的親吻了上去。
她的唇里,藏了冰塊,涼的舒心,身子熱的很。
易簡覺得自己像是要這般的沉醉了下去。
她太笨,是第一回,難免會弄的他疼,冰塊漸漸的融化了起來,炙熱像是要把兩個人掩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