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東西,應該是從小遺留下來的,想必,她小時候應該受到過很多刺激才會如此的。抑或者說,其實,她自己什麼都不信,什麼也不想要,才會導致如此。歸根結底,這也不算是一種神經病,只能說是一種心理疾病,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心理疾病的,面臨一些事情,都會像她現在這樣爆發了出來。對于她自己來說,這是一種宣泄自己的最佳方式。」
「那她以後會犯嗎?」易簡微微的皺了皺眉,緩緩地詢問著。
「這個不好說,也許一輩子不會,也許會頻繁,其實按理說,她不應該會犯的,但是有一點,我要提醒,那就是,對于她這種人,不要逼得太急,太急了,她會自己把自己壓抑的崩潰掉。」
秦燁轉了頭,看著床上熟睡的鐘情,奇怪的搖了搖頭,喃喃的說道︰「不過,剛才從你們的談話上來看,她應該是沒事的,為什麼會突然間成為這樣的?難道她的腦袋里,藏著什麼事情?一直在掙扎著,糾結著?而你,卻不知道?」
易簡搖了搖頭,他不知道她的事情太多了,她不肯說,他只能慢慢的等,慢慢的查,等到她露出來蛛絲馬跡的時候,也許才會知道到底是為什麼。
秦燁點了點頭,這才說道︰「沒什麼大礙,只是自己神經崩潰了而已,薄狄那里離不開我,倪依那個女人天天折騰,兩個人像是瘋了一樣的對掐,都傷痕累累,還不善罷甘休。」
易簡沒有說話,看了一眼徐昂,徐昂懂得少帥的意思,立刻規規矩矩的說道︰「秦先生,跟我這里來………我送您出去。」
秦燁離去,易簡這才看著床上的鐘情,伸出手指,細細描繪著她的五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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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了鎮定劑的鐘情,睡的並不是那般的安穩。
她的大腦里,一直環繞著重重的畫面。
有她母親自殺的,有易簡對她的好,還有卓然和二姐大婚的時候,卓然和二姐的信誓旦旦,還有現在二姐和卓然的這些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