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樂是不是我的孩子？」鳳止卿的目光鎖住她，神色凜然，聲音冰冷。
「……」四季只是咬住唇，沒有回答。
「我問你，他到底是不是我親骨肉？！」鳳止卿徹底失去耐心，大聲吼道，拎過被子砸到一旁，胸膛因動氣而起伏。
……
「許四季你記著，以後你可以不作聲，但不能騙我。」
「我鳳止卿這輩子都不會為鳳家傳宗接代，是慕錦冬不該懷上我的孩子，我就是這樣一個狠到可以毒殺親子的人，那又如何？你能奈我何？」
「小四，我們不要成親，不要孩子，就這樣兩個人過一輩子，我會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更加待你好。」
……
回憶一幕一幕襲過來，四季身子顫抖著卻說不出一句話。
「許四季！你給我說話！」鳳止卿咬牙，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五指卻沒有再往下掐，「禁軍那麼多人都找不到許樂，他真是我的親生兒子？你怕我殺了他？」
這話問的多好笑。
她能不怕麼？
她親眼見過他派人毒掉慕錦冬肚中的孩子。
她不知道他會怎麼對待許樂，她更不知道他何時有情，何時無情。
「鳳止卿。」四季沙啞地出聲，緩緩抬起手觸踫他近在眼前的臉，他的額上因動怒而滲出汗意，一雙黑眸布著點點血絲，盡顯憔悴……
徹底褪下羞恥感，四季直起背，微微仰起頭，自下往上吻住他的唇，雙手攏住他的頸，舌尖抵開他干燥的唇輕輕吻著。
……
掐住她脖子的手瞬間滑落下去。
喉結滾動，鳳止卿深深地盯著她，猛地咬住她的唇，見她吃疼地蹙眉，不禁彎起眼，將她直壓下床鋪，噬咬著她的唇糾纏吮吻，每一下都用盡力氣。
「許四季，過了七年你就不能長進點。」鳳止卿冷笑，反客為主，修長的手指靈巧地探進她的衣裳，唇落在她臂上的箭傷，舌忝血而吻，磨人的纏意。
「這七年里你身邊從來不缺人。」四季低聲道，帶了幾許無奈，緩緩闔上眼，任由他索取。
「是，從不缺人。」鳳止卿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唇貼著她的傷口低低地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