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止卿伸長手一把將她拉進懷里,被子滑下**的胸膛,指尖撫過她炙熱的臉龐,盯著她臉上那抹微紅,鳳止卿唇角一勾,笑了起來,嗓音清涼如水,「還這麼羞澀,看來這七年你身邊的男人大概只有你兒子一個?不如……我們合好如初?」
……合好如初。
四季被他困在懷里動彈不得,呆呆地看進他的眼里,想看出幾分真假,還未恍過神,鳳止卿就好像看到了天大的笑話似地大笑起來,露出淺淺的酒窩,連眼里都是笑意,止都止不住,最後俯首埋在她的頸間克制著笑。
她從不知道原來他這麼喜歡笑。
越怒的時候越笑,想折磨一個人的時候他也會笑。
他的笑,只是一種危險的訊號罷了。
四季不再發愣,沉默地等待著,片刻,鳳止卿終于斂下笑容抬起頭來,手指親溺地刮過她的鼻梁,「這麼正經,你當真了?」
四季看著他,在他懷里僵硬地點了點頭,苦笑一聲,「嗯,當真了。」
心口頓時被狠狠揪住,鳳止卿再笑不出來,修長的手指貼著她的臉一根根綣起握緊成拳,極力克制著什麼。
陰晴不定、喜怒無常的男人。
他真的已經變了太多太多,她的離開真得影響他這麼深嗎?
良久。
鳳止卿一用力將她拉進床里側,跟著強行壓在她柔軟的身上,彎著雙眼看著她,「我突然想到更好玩的了,一定要回王府才能讓你好好玩。你別想什麼花招,否則我生氣起來會把鐘離春那個太監的手指一根一根剁下來。」
他一臉和熙的笑容,仿佛無害,一條人命說得如此漫不經心。
「鳳止卿,都七年了,你手段能不能變一下?」四季有些無力地問道,七年前拿鐘離春威脅她,七年後還是這樣,手段都已老套了。
「招不在新,管用就行。」鳳止卿一口咬住她的唇,又松開,繼而貼到她耳邊如同講情話似的,聲音喑啞,「或者你把許樂交出來,我就可以換個人了。」
四季沉思片刻,然後認真地道,「你找到許樂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