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真的有啊,那一定很好玩啊,能不能帶我去玩啊?」
白苑婉的聲音異常激動,仿佛這場活動專門為她一個人搞的似的,為她準備的活動,怎麼可能不好玩呢?一定好玩極了。
「不好玩的,很無聊的。再說了,這是給大人玩的游戲啊,你還太小了。」
吳子淵用優雅回旋的嗓音強烈的抨擊了了她好玩的想法,在他的心里,她就是個沒有長大的小丫頭。
當然,還有更深層次的原因,不是不想帶她去,只是根據以往的經驗,吳子淵主要還是怕她又來些驚世駭俗之舉,搞些新鮮的讓人驚訝的花樣.
是的,白苑婉就喜歡給人驚喜,驚的讓人喜極而泣。而這些新鮮的讓人驚訝的花樣,通常會給給吳子淵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拜托!學長,人家都已經24歲了啦!都不是小孩子了啦。」
白苑婉開始撒起嬌來。在她的記憶里,對于這個一板一眼的學長,總是會迷暈在自己甜的讓人死去活來的蜜語撒嬌前。
24歲了?白苑婉都24歲了啊,吳子淵心內掠過片片的哀傷雲朵,他不由得想起多年以前的一些關乎風花雪月的情事。
兩年前,他畢業,躊躇滿志,滿腔熱血,卻不想一個驚天霹靂差點將他夢斷翼折,與他相戀三年的女友,那個說著山盟海誓不離不棄的女人,毅然決然的向他提出了分手.
理由是那麼的蒼白卻又那麼的富有色彩,他來自農村,沒有錢,不能給她一種安全感,更不能給她一個家的基礎—房子。
她走了,無視他的哀求,淡漠他的哭泣。于是很長一段時間以來,他都沉淪在悲傷的苦海,乘一葉扁舟,苦海中飄蕩。
吳子淵一直沒有足夠的勇氣去面對生活,辭掉了在政府部門的工作,安靜了,沉默了,悲傷了,直至,絕望了。
幸虧,那個叫白苑婉的小丫頭,在他的身邊,像一朵絢爛的太陽花一樣,始終微笑著,給他無微不至的關懷與鼓勵。
後來白苑婉又主動向他表白,只是在吳子淵的心里,清晰透明的,卻始終有著前女友的身影,抱著對自己負責對別人公平的原則,他並沒有貿貿然答應,而是……
很長時間以來,吳子淵想起當時白苑婉向自己表白的場景,他總能捧月復大笑,甚至心中會有一種恬然愜意的感覺,還有,那麼一抹濃濃的感動,撲朔著那麼一絲淡淡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