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乖,這話說的蠻在理的,而且很有深度。」
白苑婉邊說邊模吳子淵的頭,這動作,又是惹得全車同事一陣哄笑,吳子淵低著頭,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對于白苑婉這個小丫頭,你還能怎麼辦呢?
「月亮和星星,哈哈,這個擬人的手法用的不錯。賞你塊糖,吃了心里舒服,嘴就會更甜,說話就會像我這樣好听了啦。」
說著從口袋中取出一口愛心糖放在吳子淵的手中。
「擬人手法?什麼擬人手法?」吳子淵接了糖,有點疑惑,這明明是比喻手法啊。
「你把月亮比喻成我這個人,把星星比喻成我的笑,這不是擬人手法難道還是比喻手法啊?」
「你把這話再說一遍,就你剛剛說的這話。」
吳子淵眼中一亮,有些得意的說到,說漏嘴了吧,就知道你很難自圓其說。
「你把月亮比喻成……」
「停!對,就這里,我把月亮怎了?」
「你把月亮比……擬人了,擬成我,把星星擬成我的笑,這就是擬人啊。」
白苑婉反應何等機敏啊,一感覺不對,馬上掉轉話頭。
「呵呵,自己驢頭不對馬嘴的,自相矛盾。」
吳子淵笑了,一種勝利的感覺,就像當年在大學辯論賽里獲得一等獎時的感覺。
「切,懶得和你說,天天揪著人家的小辮子不放,就看我一介弱女子好欺負是吧。」
白苑婉說的很委屈,就像自己真的被欺負了。
「哈哈,你還弱女子啊,你要是弱女子的話那世上的弱女子豈不是要成群結隊了嗎?」
「怎麼了啊,不服啊?找打是不?」
說著,白苑婉揚起了拳頭,一副說半個不字就要揮拳打人的樣子。
「服!我服!我打心底里服!您是弱女子!我是大男子!」
能不「浮」嗎?不「浮」的話那就「沉」吧,白苑婉的拳頭和巴掌總會讓你服的,還不如一早服了的好,免受皮肉之苦。
「服就給我閉嘴,喝口水還堵不住你的嘴啊,再喝……」
白苑婉一把揪開瓶蓋,猛地就往吳子淵的嘴里塞水。
「咕咚咕咚咕」
吳子淵愣是被灌著喝了好幾口水。
「這才乖嘛,還渴不渴?」白苑婉拿著瓶水,「關心」的問到。
吳子淵捂著嘴,迅速的搖了搖頭。
「對嘛,下不為例啊。」
吳子淵還是捂著嘴,更迅速的點了點頭,簡直就一個乖乖仔嘛。
車上的幾個報社同事都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對于白苑婉這個丫頭,大家是又愛又恨,報社搞一些報道活動的時候,幾乎每次都跟著吳子淵後面,給大家帶來了很多歡笑,卻也給帶來了不少快樂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