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在往常,如果不在例假期,漢娜恨不得一個夜里跟我奮斗八百個回合,那她昨晚又是怎麼了?
「親愛的,」忽然,我的後背被人拍了一下,「你怎麼偷看我的手機啊?」
「哦,呃,喔,噢」我顯得很尷尬,一連用了好幾個感嘆詞,但卻拼不出一句完整的話語。
「哦,我知道了,」浴後的漢娜顯得尤其光彩照人,她調皮地說道,「親愛的,你一定是懷疑我有外遇了,對不對,對不對,對不對啊?」
說完後,漢娜便一個勁地在我腋下撓了起來,這讓氣氛一下子變得緩解了幾許,也讓我知道她並沒有再生我的氣了。
漢娜的抓撓再次刺激了我的,我于是又用食指在她的部位畫圈勾引。
非常熟稔和火撩的調情動作,但可惜漢娜卻無動于衷。
她一把將我的食指挪開,然後說了一句︰「今天楚生被人刺傷了,親愛的,要不我們現在過去醫院看看他吧!」
「哦,好吧。」我的回答多少有幾分勉強。
按理說楚生被送往醫院的時候,我應該第一時間跟過去才對。
因為我和楚生,阿樂都是大學時期最好的朋友,那時候我們還被人稱為「經管系三劍客」——當然,也不乏叫我們「三賤客」的不懷好意者。
但後來發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讓阿樂和楚生反目成仇,而我最近也在許多事情上跟楚生鬧糾結,這讓我們近來的關系一直處于冷戰階段。
關于阿樂和楚生之間的那件事,其實我也是富有一定的責任。那件事的具體經過是這樣的——
哎,還是暫且不提罷了,免得勾起我心頭的無限傷感。
「其實親愛的,楚生一直都對你蠻不錯的,」漢娜在鏡子前一邊簡單地化著妝,一邊對我說,「你應該心胸放寬廣一些才對啊!」
「哦,也是。」我嚅嚅囁囁道。
漢娜說得沒錯,至少開頭的時候是這樣的。
我才三十不到,來自貧困落後的陝北農村,如今能夠爬到公司這麼高的位置,確實是楚生一手提拔起來的。
楚生是一位富二代,在他剛畢業的時候,他那億萬富翁老爸便出資為他開設了一家外貿公司,而他本人也能說會道,吃苦耐勞,再加上最近幾年運氣不錯,在很短的時期內就積累了巨額的財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