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上的陰霾一掃而光,和方才的他判若兩人。
愛情本來就是一件奇妙的東西,他可以因愛而脆弱,亦可以因愛而執著。
半月後,月華國公主與冷王大婚。
緋月坐在梳妝鏡前,任由侍女為自己上妝,賽若玉脂的肌膚襯著一身紅衣,如同綻放在冰雪中的紅梅,以其傲然渲染著那片純白。
原本如同白瓷般精致的容顏上涂上了淡淡的胭脂,香味清淺,似有若無。如雲的秀發被挽起,用一根鳳簪固定著,簪墜上雨滴狀的紅玉垂在耳畔。
待侍女拿起一方錦帕欲蓋在她的頭上的時候,緋月的聲音響起,語氣中帶著淡淡的威懾,「我不喜歡遮住視線的東西。」
侍女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鴛鴦錦帕,「可是公主,按照規矩………」
「你只有三個選擇︰第一,拿走這個;第二,把它覆在你的頭上,你去嫁;第三,通知冷王,讓他迎娶‘規矩’。」
侍女聞言,一雙眼中盛滿了淚水,似是受了極大的委屈,「公主何必難為人,不尊規矩,奴婢會被責罰,代嫁的話,冷王會將怒氣牽連到奴婢身上,規矩又不是女子,沒辦法迎娶。」
緋月看著眼前的宮裝侍女,緩緩的起身,走動她的面前,「誰說規矩不能娶?你把傲風國的關于禮教的典籍全部放入喜轎中就可以了。」
侍女听見緋月這番話,眼淚簌簌的往下落,一臉俏臉頓時掛滿淚珠。
緋月抬眼,黛眉微動,這事,哭能解決?眼前的情況,怎麼看,都好像是她在欺凌人家柔弱女子,正準備讓她停止哭泣,軒轅冷一身紅衣出現。
他如墨般的黑發被束起,紅衣為整個人增添了幾分俊美的味道,臉上的冷清之色也消散不少,「所有事情都由你做主。」
緋月的臉上有笑意開始凝聚,逐漸的笑顏如花,「我可以不用覆上那個遮人視線的喜帕?不用戴那沉重的金制鳳冠?」
「恩,本王在乎的只是能娶到你,那些繁瑣的禮節你可以不遵守。」
緋月臉上浮著的笑意濃了幾分,「我可以不用拜所謂的天地、高堂,也不用當著那麼多賓客的面,夫妻對拜?」
那些禮節若是能讓感情持久,世間便不會有那麼多的悲劇,而無用的事情,她向來都不喜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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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不是專業寫手,而且碼字的速度很慢,這個文費的心思更多,原本蝸牛般的
速度又打了折扣,所以不是無視親們的催更,是能力有限,大家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