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大事未成,他若是被皇上定罪,就再難有翻身的機會,別說皇帝之位遙不可及,就連太子之位恐怕也保不住了。
眼下能做的,只是盡力月兌清干系,不要讓皇上起疑。
緋月拉著軒轅冷,找了座位,徑自坐下,等待事態發展。而華妃在一旁哭泣,淚痕遍布,淚水灑滿衣襟,軒轅玄則不斷控訴著他的冤屈。
就在這復雜的氛圍中,皇上緩緩的開口宣旨,「太子忤逆不孝,意欲弒君謀位,又聯合外敵,朕下令,罷去太子職位,幽禁終生,中間若是有任何不軌行為,冷王可代行朕的旨意,先斬後奏。」
領旨之人,先是一愣,帶著滿臉的不可思議,然後迅速的掩去表情,下去擬旨,心中卻在思考著,自己什麼時候也許應該去冷王府多套套近乎。
如今太子被廢,冷王備受重用,下一任的儲君人選,就呼之欲出了。
華妃听到這個結果,淚突然止住,眼中積蓄了無數的怨氣,不復方才委屈溫順的模樣,「皇上,你怎可如此絕情,當年之事,縱使臣妾有錯在先,這麼多年,你氣也該消了。」
軒轅玄的眉眼染上了一絲的狠戾,如今被除去太子之位,性命又掌握在軒轅冷的手中,心中的怨恨激的他也顧不得那些倫理綱常了,對著皇上就是一頓指責。
「從小到大,宮中但凡有什麼好的,你都給軒轅冷,我只能挑他剩下的。長大後,我只是閑置的太子,而他卻是權傾朝野的王爺。就連方才,明明你什麼證據都沒有,就信了他所言,給我定下重罪,你覺得你有資格為人父嗎?」
積壓了這麼多年的怨氣傾瀉而出,到最後軒轅玄的聲音已經變成了狂怒。
皇上看著軒轅玄的眼中,沒有半分愧疚,「朕有沒有資格為人父,不是你說了算。軒轅冷他幼時熟讀兵書,滿月復韜略,而你只知斗蛐,詩不能讀,典不能誦。
長大後,他出兵征討,戰功無數,而你只知道流連青樓,尋花問柳,剛才之事,朕的確不知道全部的真相,但只要是他說的,朕便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