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會長他們88以後，我絞盡腦汁，也不能判斷他們到底有沒有一腿。
沒辦法，我只好打電話給卞微醺︰「你說他們到底有沒有一腿啊？」
卞微醺問我︰「水之央的目光，有沒有停留在那個女人的臉上超過5秒？」
我伸出手指算了算，道︰「沒有。」
「你確定？」
「嗯，倒是跟我說話的時候，看著我的時間蠻長的……」
「那就沒戲了。」
「啊，為什麼啊？」
「如果你喜歡一個男人，你會不盯著他看嗎？」
「可是，我不會直接盯著他看啊，我只會偷偷地盯著他看。」
「水之央有偷偷地看那個女人嗎？」
我回想了一下︰「絕對沒有。」
「那就是了。剛才我跟著水之央，沒看到他回頭去看那個女人，也沒見他打電話，他一定沒將這個女人放在心上。所以，他們應該沒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系。」
我臉一垮︰「難道，這條線就斷了？難道根本就不存在L？或者我們根本就找錯了L？」
千萬別這樣玩我啊，我辛苦了這麼久，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叫我情何以堪啊？
卞微醺很冷靜︰「不管怎麼說，你不覺得這里面疑點重重嗎？你不認為有查清楚的必要嗎？你不認為如果查不清楚，就永遠找不到戒指嗎？」
我想了想︰「也是喔，其實我有種感覺，戒指就在我們面前，但是眼前的迷霧太多，我們看不到戒指而已。」
「是的，我也有這種感覺，所以，越是凌亂迷惑，我們越是不能放棄。」
「嗯嗯，說得也是，那接下來怎麼辦？」
卞微醺過了一會才告訴我︰「我們有必要踫頭，全面梳理所有的信息，從中找出新的突破口。我們做了這麼多調查，絕對不會是白打工，這些訊息里面一定有被我們忽視的線索。」
「嗯嗯，也是呢，我們都做了這麼多調查，得到的資料一定比任何人都多，我也不相信這些都沒有用。」
「你把所有的調查結果從頭到尾整理一遍，任何細節都不能遺漏，到時拿出來討論。」
「哇，好多的波……」
「你以為你的作用是什麼？」
我一臉黑線︰「我知道啦，什麼時候踫面啊？要不要叫宮城烈一起啊？」
「隨你愛叫不叫他，我們下周五晚上會，到時我聯系你。」
然後，他就掛機了，我就愁眉苦臉地回去整理筆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