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到大都在不停地奮斗拼搏,讀書時為學費,畢業後為房子為男友,她甚至連買衣服也都是買適合上班,便宜又方便的,她好像從來都沒有特別地喜歡過一個東西。而唯一喜歡過的,也只有那麼一個人!而如今,她連那個人都沒辦法喜歡了,心死了,她竟然找不到下一個能讓她努力的目標,她成了一個無頭的蒼蠅,找不到方向的蒼蠅!
「這世上,已經再無我喜歡的東西,而我,也不會再喜歡上任何東西!」看著天空,瀟瀟微笑著說,慢慢舒展著身體躺在石頭上,然後用雙眼遮住雙眼。
她以為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會流眼淚,但她的眼楮卻是干澀的,干的有些痛,卻沒有眼淚流出來。
司馬軒的身體僵在那里,原本平靜的雙眼再也無法平靜,眼波洶涌地閃著,雙手緊握拳,下顎緊緊地繃著。突然,他轉身快步離去,一句話都沒有留下。
在石頭上躺了許久,直到覺得身體冰涼地疼,瀟瀟才起身回房。搖醒靠在門口睡著的水袖,瀟瀟讓她回去睡,而自己也上床用被子緊緊地裹著自己,可是這樣她卻還是溫暖不起來,反而覺得更冷,冷得全身瑟瑟發抖。
門突然被推開,黑暗中一個人斜靠在門口,微風帶過來屬于他的氣息,含著濃濃的酒味,已經將原來的檀香味淹沒。
黑暗中,瀟瀟裹著被子坐在床上,與門口的他四目相對,月光投下他修長的身影,也讓瀟瀟看清了他迷醉臉上那份濃郁的掙扎。
「為什麼要喝酒?你不是很累嗎,怎麼還有力氣去這樣糟踐自己?」瀟瀟輕聲說著,但卻將與他對著的視線收回,她不敢看他的眼楮。
「本王喜歡,怎麼,你有意見?」沉默了許久,他才冷冷開口,身形不穩地走進房間,頭也不回地狠狠將門甩上,斜扯著唇向床榻走來,狠狠地將瀟瀟從床上扯起來。「你怎麼可以說的那麼干脆?你怎麼可以?」
手臂的疼痛讓瀟瀟皺眉,但是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已經醉了,她不能與他計較,所以她伸手扯著他的袖子,慢慢地後退,將他拉上床來按到床上。
有些瘋狂的眼在那一刻變得清明,又恢復成雙漆黑又深邃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