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司馬軒,慕容的眉頭緊緊皺到一起,再次伸手拉過瀟瀟的手,卻又搖著頭放下。「此毒堪絕,不但會侵入血液,還會損壞身體。雖然毒已經解了,但心脈卻受損,如果她不是有內功護體,恐怕當場已經死了。如今能夠活下來,也是內功與之相抵將她強留了下來,至于以後,我也無能為力了!」
「什麼意思?你都放棄了,那她怎麼辦?慕容,你醫術那麼高名,難道就想不出保她的辦法嗎?」司馬軒難以置信地看著慕容,不敢相信神醫的徒弟都沒有辦法。
「這已經不是有沒有辦法的問題了,她心脈受損,如同被死掉一塊肉一般,這已經不是藥物可以醫治的了。不過你大可放心,她只是以後身體較弱罷了,只要不受到刺激,就不會有什麼大礙。我回去制些丹藥給她,雖然沒多大作用,但至少可以暫時保她無憂!」說著慕容已經起身離去,而司馬軒則是悔恨交加強地握著拳,恨不得將自己給殺了。
如果當初他想的少一些,如果當初他早一些救治她,那麼她就不會變成今天這樣了。當初當初,真是悔不當初!
水袖听完司馬軒與慕容的對話,整個人都已經泣不成聲,水簾雖然沒有水袖那般,但也不由跟著落淚。而這一切,昏睡過去的瀟瀟不知道,並且她也不會知道,因為這一切都被瞞了下來。
瀟瀟再次醒來的時候已是傍晚,似血的夕陽將整個天空都染紅。在瀟瀟的堅持下,司馬軒帶著她去了四兒的墳邊,看著那座小小的新墳,再看旁邊一個個舊墳,瀟瀟不由感嘆人生的苦短,與人命的脆弱。可是她還是不明白,一個那麼健康的孩子,怎麼會在一夜間就沒了!
夜幕降臨,司馬軒再也忍瀟瀟再看著四兒的墳傷感,強制地將她帶回王府。
但是瀟瀟看到的卻不是平日里的王府,而是一個錯過了,但卻一直沒被遺忘了的婚禮。王府里的下人竟然在短短時間內就把里里外外布置好,甚至連房間里的布置也重新換了。瀟瀟驚訝地看向司馬軒,但卻只是得到他一個溫柔的笑,然後一切都了然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