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搖曳,瀟瀟被司馬軒擁著,靜靜地躺在床榻上,司馬軒閉著眼,而瀟瀟卻是一臉茫然。
方才兩人都已經到了難以克制的地步了,但是司馬軒卻突然停了下來,抱著她上了床,然後卻緊緊地與她躺著,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雖然不明白他這樣做是因為什麼,但是瀟瀟卻也因此松了一口氣,幸好他能夠及時地打住,不然她都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了。
伸手撫上自己心口,那里的傷還沒有完全好,疤痕也非常深,像司馬軒當天取笑她的話一樣,那里終還是留下了重重的傷疤。身為一個女人,那種地方留下傷,自己的男人真的可以接受嗎?想到這里,瀟瀟不由難過地將頭埋進司馬軒的胸口,手指用力地抓著衣料,幾乎將那塊布給抓破。
手突然被司馬軒握住,那溫暖的大手緊緊地包裹著她的手,用溫度與力量來告訴她他的存在,並且也將她內心的陰霾給驅散。
抬起頭,瀟瀟對上司馬軒含笑的深眸,一時間,她也不由自主地跟著笑了起來,不再多想,緊緊環上他。是啊,他不介意,他知道她在想什麼,他告訴她他並不介意,這樣就已經夠了。
似乎一切都那麼自然,自從四兒走後,自從瀟瀟經歷了那場病,她與司馬軒的關系卻是一日千里。本來她不想接近他,不想與他留下牽絆,可是在她本來以後一切都變了。雖然兩人喝了合巹酒入了洞房,但是兩人卻沒有真正成為夫妻,但其他的一切卻都變得似真正夫妻一般。
司馬軒會在下朝後第一時間趕回來陪她,會在她不願意吃慕容送來的藥時哄她,更會時不時地讓宮里的廚子做一些好吃的東西給她吃,更會費神費力地去外面尋找一些稀奇玩意回來陪她玩,甚至會不顧王爺的形象陪著她趴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斗蛐蛐擲骰子,總是什麼好玩就陪她玩,什麼能讓她開心他就做什麼,他待她恍如珍寶一般。
日子一天天過去,瀟瀟的傷慢慢好起來,而面對四兒的離去她也看開了許多,所以瀟瀟也開始考慮她與司馬軒的事,考慮自己的真實身份。然而就在她正考慮著要告訴司馬軒她的身份時,司馬昭又讓那個黑衣女子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