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珊你別根本官裝死!」
「宰相大人!」紫晴紫陽看著眼前這一幕驚呆了,急忙上前去拉淳于敬鉗制皇甫珊的手。
可是她們又怎麼拉得動?
「滾!」淳于敬冷眼掃向兩人,陰冷的罵道「連個活人都照顧不好要去照顧死人嗎?」
紫晴紫陽面色一白,驚恐的說不出話來。
「滾去刑房各領十輥子。」
「是……」紫晴紫陽寒蟬若禁,輕輕的撇了皇甫珊一眼,不放心的躬身退了出去。
不放心又如何,淳于敬的話在這宰相府還沒人敢違抗,乃至金陵王朝又有幾人敢反抗?
「呃……」皇甫珊抬手,目光追過去,指著紫晴紫陽想說什麼但淳于敬手上的力道讓她根本說不出來話。
臉已經因為長期的供血不足而變得煞白,雙手不停地掙扎、怕打著他的手臂。
可她的力氣又怎麼可能敵得過從小強身練武的他呢?
「哼!」淳于敬冷哼這甩開她,不知道為什麼她眼底糾結的神色讓他有些說不清的異樣情愫。
「咳咳……咳咳咳。」得到釋放的皇甫珊急忙伏在床沿上拼命地喘息,身子因為咳嗽而止不住地顫抖。
「不是連死都不怕嗎?怎麼現在會怕成這個樣子?」淳于敬不屑的諷刺著,聲音仿若冬日的月亮,說不出的陰沉。
「……」皇甫珊只顧著急急的喘息,答不上來話。
「本官告訴你,我淳于敬的東西就連死都的得到我的批準,不然……本官一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狠狠威脅著。
看著她拼死的喘息,他也只是拿出手絹擦了擦手便轉身大步離去,滿身的絕情……
淳于敬?
那個宰相,敬哥哥……這一切到底怎麼回事?誰來告訴她?
睡夢中那個女子的話語又有什麼寓意?
他和敬哥哥真的好像啊,聲音像,容貌像。
可是性格的差距好大,她的敬哥哥絕不會如此凶她的,可是如今呢?他有了別的心愛的女子也不會對她如原來那般好了吧。
敬哥哥……想到這她的神情不禁黯淡,她的敬哥哥已經不是她的了,他不愛她了,可是她還好想愛他,哪怕是默默的一個人,但是現在是不是連想念他都不可以了呢?
她想她是穿越了,愛因斯坦的相對論她是看過的,並且也相信社會上有著的穿越這一說,只是這之中的介質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