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他不在乎動用手中的權勢,只要她喜歡,就算擾民,以公濟私他都無所謂。
顧銘旭曾經諷刺他,像極了古代的暴君,為寵妃不顧一切,甚至將他比成周幽王……
他不在乎,因為他只在乎的只有一個。
他身下的沈諾言,只有她,只有她讓他在乎得什麼都可以不在乎。
可是……她卻這樣對他。
「沈諾言,以你來說,我到底算什麼?」他粗暴扯下她的長裙,精致高貴的裙子硬是被他大力的扯裂。
沈諾言想開口,可是他卻俯下頭,吻住她的唇,讓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只有擄諒,只有懲罰。
力道帶著怒火的沉重,沈諾言想掙扎,雙手卻同樣被他單身的按著。
他柔情的雙眼此時只有憤怒和悲痛,「沈諾言,你竟然這麼的殘忍。」
扯下她最後的遮衣,根本沒有前戲,他強行進入。
沈諾言疼得眼淚飆出,「不要。」
他這算什麼?強bao嗎?
她掙扎,他卻不因她掙扎而放手,她的手腕被他壓制得動彈不得。
「疼。」她哭著喊。
顧容旭翻過她的身子,不讓她有半絲的喘息,一下一下地填充,像是泄憤,像是證明。
一切都是懲罰。
第一次,他沒有在她的身體里面留下他的痕跡……而是射發在她的後背,他毫不猶豫地抽離,冷冷地看著她後背,「沈諾言,如果你也知道疼,你該明白,你給予到我的疼,要比你現在承受的疼千百倍。」
他什麼時候離開的,沈諾言不知道,她只是趴在床上。
連被單也沒有裹上,後背仍殘留著他的精……液,他強bao了她。呵呵。
眼淚從她眼里溢出,她哭得無助極了。
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顧容旭躲在書房里,頭發上仍掛著沐浴過後的水珠,穿著裙袍,他呆望著窗外的花園。
書桌旁的一瓶洋酒被他喝掉了大半,他卻仍是沒有半點的醉意。
他竟然對她做了那麼過份的事,可是,他不想道歉。
只是剛剛他忍不住回房時,在房門外,听到她的哭聲,他心還是抽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