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旭,顧銘旭,秦易,蕭白,這四人中,最能打的是顧容旭,除此之外卻不是顧銘旭,而是蕭白。
別看他一臉斯文,平日還配著一幅眼鏡,看來文質彬彬,但是月兌下衣服,他里面可有料的很。
以前的蕭白,是混過的。
顧容旭招招有力,又帶著狠勁,蕭白承接不起,「大哥,難不成你在家也練著的啊?」
這力道,這動作,跟從軍的他可沒有任何的區別。
顧容旭肅著臉,「別廢話,你再不出全力,斷了肋骨,可沒有工傷報銷。」
蕭白把眼鏡摘下,微微勾唇一笑,「那麼,咱兄弟倆今晚好好切磋切磋。」
一通發泄過後,兩人都累得氣喘,坐在地上喘著粗氣,熱汗濕背,頭發濕了一大半。
蕭白呼著氣,「還是打不過你。」
顧容旭放開撐著身體的手,躺在了地上,「你這輩子也打不過我。」
蕭白模了模鼻子,「那倒未必。」
「要再試試?」顧容旭睨他一眼,「再給你一次機會。」
蕭白听到這話,白了臉,「別,我這手明天能不能拿起筆都是問題。」
顧容旭勾唇一笑。
見他這樣,蕭白八卦了一下,「跟言姐……鬧不愉快了?」
秦易那天可是在他面前得瑟了一下,說有‘工傷’報銷呢。
「蕭白,要是一個女人先前心里有了別的男人,是不是一輩子忘不了?」顧容旭用手枕著後腦勺。
自從跟顧長深談過之後,他就在想一個問題。
如果家庭的阻止不再是問題,沈諾言肯不肯心甘情願地嫁給他?
蕭白听到這樣正經的感情問題,立馬站了起來。
「干嘛?」顧容旭看著他突然站起,有些不懂。
蕭白認真嚴肅地回了一句,「我先戴上眼鏡。」
「……你沒近視,整天戴什麼眼鏡?」裝斯文……敗類麼?
蕭白邊戴眼鏡邊說,「這樣,我說的話會比較人話。」
「……」顧容旭無語了一下,不過的確,戴眼鏡跟沒戴眼鏡的蕭白真的很不同,他就像是有著雙重性格一般的人。
怎麼說呢,嗯,深沉一點就是,蕭白……他是一個有故事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