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少羽雖扮的是女子,但是從小以冰冷出了名,說話語氣也是讓人听了膽寒三分,這也正好掩飾了他男子的強硬之勢。
「你算什麼男人,躲在女人背後,讓女人為你說話?你這樣也配擁有她嗎?」柴施瑯不想得罪心上人,只能指著佟謠拿她出氣。
「切,沒人要的人才會這麼講,我的女人為我說話,那只能說明我魅力大,我們感情好,也就是說,你插不進來,沒你的戲。」佟謠原本還真擔心以什麼婬賊之名被抓,現在一听君羽的解圍,便有囂張起來。
除君少羽以外的人听後,一個感覺就是這個家伙太自戀了,看看那明顯不大的樣子,外貌也並不出眾,有什麼資格讓對方一個大美女為他傾倒。
但是從這美女的表現無不顯示著,她對這小子的維護。
「小子,別囂張,你以為不是無媒苟合就沒罪了嗎?你可別忘了,先前你是怎麼藐視聖上的侍衛的。」
「咦!我有說什麼藐視聖威的話嗎?那明明是你誣賴我的。」佟謠當然也是知道他是想誣賴自己,先前要不是有詹辰杰擋著,她自己也會反駁回去,只是君少羽正好出現了,她才沒機會說。
君少羽知道佟謠說得在理,但是這樣的欲加之罪可不是這麼說就說得通的。
「左統領你自己又可知罪,你說這些是皇上的侍衛,那怎會被你私自用來抓我家相公?難道是皇上要抓我相公,可是我家相公可沒見過皇上,更沒有得罪皇上。」君少羽不自覺地放出王者之氣,說得柴施瑯心慌。
怎麼可能,這小姐說話就如跟聖上一般威嚴的氣勢,被壓得說不出來。
在一旁觀看的詹辰杰也是訝異了一下。
君少羽原以為這事說到這兒,該是結束了,柴施瑯一行人該灰溜溜地走,而他也可以繼續留在這兒當個普通人君羽。
但是就在左統領被逼得不得不走時,外面又沖進一批人,一樣的著裝,清一色黑衣。
勁爆啊!佟謠怎麼覺得好似在看大片,這些個人明顯不同于柴施瑯帶來的人,這些人的眼神更加的堅銳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