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才絕艷系列之凌雲祭 第十八章 聰慧與愚笨的悲催 進攻與防守的慘烈

作者 ︰ 周遠寒

葉飛被突如其來的黑影撞出去老遠,感覺到渾身疼痛,又感覺到鼻子里有股暖流緩緩而下。他用手一模,鼻子都流血了,心神立馬歸位,就要破口大罵。怎料,這嘴剛張開,眼前一花,一個龐然大物沖到身前嗡里嗡氣地喊道︰「兄弟莫怪,兄弟莫怪,俺腦子笨,腿腳又不好,以前父親為此總責罵我,我也改不過來,今日實在是走的急了,你沒注意看,當然我也沒注意看,然後就撞到你了,你看我笨的像狗熊似的,你瘦的跟竹竿似的,額,不過父親說像狗熊好,狗熊多威武」那人羅里吧嗦地解釋個沒完,路上行人又是听見那長嚎聲起。

「唉,那是誰家的傻孩子,眉清目秀地怎麼躺在地上干嚎呢,肯定是打仗了,家里人不要他了,真可憐啊。」又一個路人如是說。

「你你他娘的先讓我起來,你哎喲大塊頭,你踩著我腳了!」葉飛齜牙咧嘴地童虎到。

「啊!那個真對不住,兄弟你莫怪我,俺腦子笨,腿腳又不好,以前」那人慌忙拿開腳嘴里又開始嗡聲嘀咕道。

「以前你父親為此總責罵你,你也改不過來!」葉飛忙打斷他,說實話,他身為練武之人,也時常磕磕撞撞地受點皮肉傷,這都不打緊,要命的是他自小就听那些家里的師傅們嘮嘮叨叨,是以對這種廢話連篇的人極是「痛恨」。

那人見自己想說的話被葉飛說了,嘿嘿訕笑。

葉飛這才看清楚那人的樣子,卻是一個身材壯實到可怕的光頭男子,那手臂都快趕上葉飛小腿粗,他穿著褐色的皮甲,一臉傻笑。葉飛突然生出一種怪異的感覺︰這家伙要是長了毛,不活月兌月兌的一個大狗熊嗎?難怪他父親說像狗熊好,還說狗熊威武,定是安慰他的話。

用手抹了一下鼻血,葉飛冷哼一聲︰「下次走路小心點。」繞過那人往群芳閣方向走去。

那光頭見葉飛不打自己也不朝自己發火,心下大喜︰我以前撞了人或者傷了人,人家都要打我罵我,這小哥卻只叫我小心一點,沒半點欺負。哈哈,父親說哪天只要我遇到一個這樣的人,我就可以把他當做最好的朋友去相處了。想到這,連忙追上葉飛,跟在後面。

葉飛剛走沒幾步,鼻血還沒擦干淨呢,就听見後面沉重的腳步聲,轉過身來一看那光頭正跟在自己後面,不由大怒︰「你跟著我做什麼?」

那光頭眼神躲躲閃閃,神情扭扭捏捏地說道︰「小哥你叫什麼名字,家住哪里?」

葉飛被他問的莫名其妙,氣得隨口道︰「你問這干什麼?你有妹妹要引薦給我?」

哪知那光頭連忙擺擺手︰「不是不是,是我想引薦給你,啊,不是不是,是我想結識小哥。」說完,滿臉通紅,一雙眼楮盯著葉飛看。

葉飛被他那無語的話還有那「含情脈脈」的眼神看得渾身雞皮疙瘩泛起,心下一橫,轉身就跑。

那光頭一見葉飛撒腿就跑,也跟著飛奔起來,速度居然在葉飛之上,一邊還大叫道︰「小哥,你跑什麼啊?你等等我!」

前頭葉飛听到這「深情的呼喚」險些一口氣沒接上來,重心不穩,搖搖晃晃地加快速度飛奔,兩人你追我趕,就在碧水城里比起了輕功。

這邊葉飛或許可用悲催形容,遠處的北城門下卻刀光劍影,血流成河了。

自從中州的騎兵被火所阻,掩護的作用大大降低後,中州的步兵傷亡人數開始快速上升。在扔下了上千具尸體,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後,那些步兵沖到護城河邊上,幾百個驍勇死士沖進之前給騎兵團帶來麻煩的火海,冒死將幾個壕橋車推了上來。當然,那些人即便沒被燒死,也成為城上射手的靶子,下場唯有一個死字。但是,終于,有幾輛壕橋車架到了護城河上,後面的兵士一擁而上就往橋上沖,剛忍著火燒的疼痛沖到橋上,那橋下面的護城河深壕里突然間有無數精鋼箭頭的利箭朝上攢射,那些爭著過橋的步兵十之八九都被來至腳底下的箭支射殺。僥幸逃過一死的兵士們趕緊沖過城去,之間城上很多的碧水城的城防軍手里多了一物︰諸葛連弩。這種弩箭共有六六三十六孔,一扣機關,三十六箭齊發,一般的氣之境高手也很抗住。那些沖過來的士兵就在絕望中被收割。

楚雲風在後面未動的四個方陣前,看著那些中州皇兵一個一個地倒下,冷冷地說道︰「好一個碧水城主劉一刀,弄出這麼多殺傷利器,居然連護城河下都設置了大面積的可控機關,本王倒是小瞧了你。」說完轉過身來,對身後的傳令兵說道︰「鳴金!」

那傳令兵立刻命人敲響金鑼,攻城的兩個中州軍團迅速回撤,速度比之之前攻城時快了四五倍。

待到中州皇兵撤回後,只見從碧水城北門城牆到下面中州軍團之間的這三百步的戰場上,那許多鮮血染透的尸體、上百個火彈炸開的坑洞、死死地釘在地上的箭雨一片慘烈的景象。當然,碧水城的城牆上也是多了許多的血跡,盡管皇兵已經退走,可那些城防軍依然麻木緊握手中的武器,甚至,沒有人去將那些躺在城樓上一動不動的尸首挪開,哪怕,那個躺著的人昨晚還與自己睡在一個營帳中,哪怕那個人剛剛還笑著對自己說一定要活下來。

葉問宣看著那戰場,心里這樣想著,又不由得想起他唯一的兒子葉飛來,他忽然覺得自己作為葉家的家主,必定是要做一些事情的,可是那從小就在葉家長大的孩子,自己卻沒有權利讓他走進這如地獄般的戰場。因為,戰爭都是殘酷的,戰爭都會死人的。又那麼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對不起葉飛和那些葉家的孩子們。

「傳令下去,一個時辰之內給我就在這建起營帳,築好工事,延時誤事者,斬!同時,讓各軍團的將領來見我。」楚雲風在軍中下了命令。

另一邊,碧水城北門的城樓上,劉一刀下令讓將士們略作休整,同時安排人手檢查武器裝備清理尸體以及救治傷員,然後他立即將城防軍的將領和一眾高手召集起來,而他說的第一句話則是︰「諸位,剛才只是楚雲風的試探,下面他要動真格了。」

(PS︰希望讀者喜歡這種分鏡頭的描述,呵呵,一歡樂一慘烈。遠寒要謝謝來看我書的讀者們,你們給我我寫下去的動力。當然多些人收藏,多些點擊就更有動力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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