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的預感向來精準，我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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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打擾一下。請問，你是戚雪的班主任李老師嗎？」
搓著手，戚廉走進了學校的辦公室。
他一放下戚雪的電話，就急著趕過來，臉上汗珠滾動，嘴唇也有些干涸。
「你就是戚先生吧！」
坐在辦公桌前的李老師放下手中的鋼筆，忙站了起來，伸出手，和戚廉禮貌地握了握。
「你好，我就是戚雪同學的班主任老師李默。」
「哦，是這樣的，戚雪上次放月假回家，我看著她心事重重的，就想抽個時間來學校這邊和您溝通一下。
所以……呵呵，今天，我也算是不請自來吧！」
「哪里！」
李老師笑了笑，「戚先生，你的女兒很優秀。可能是最近馬上要升入高三，所以，壓力有些大吧！
不過，我看她平時的表現，倒是很正常。」
說著，李老師拿著書本，向門外走去。
「戚先生，這個時候，戚雪正在上下午的自習。
我看她的狀態一直很不錯，不信，你跟我去教室外看看好了。」
「那……真是太好了！」
滿臉堆笑，戚廉剛剛正在為找個托辭，去教室看看戚雪而發愁。
此刻，李老師主動提了出來，他自然順水推舟地跟了過去。
站在教室外的走廊里，戚廉踮著腳，透過明亮潔淨玻璃，看到戚雪正坐在第三排中間的位置上。
她身上穿著白色的校服，長長的黑發梳成了一個馬尾，手中握著鋼筆，正在埋頭寫著什麼。
見戚雪完整無缺地坐在教室里，戚廉頓時松了口氣。
前幾天，他無意間遇到以前的老鄰居陳倩。
她說看到戚雪在上下午自習的時間，去逛超市，還說戚雪對她說他病了。
感到事有蹊蹺，再聯想到戚雪放月假回家的那晚，晚上接近十一點的時候，她神色慌亂地堅持要出去。
戚廉記得很清楚，那晚黑色轎車的司機，待人的態度很冷淡，看人的眼神也很冷漠。
他也看了出來，戚雪和那個司機並不熟，卻對他撒了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