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過來了?」
終于還是停止腳步,語氣平淡。
他的語氣過于平淡,似乎他和她之間根本就是兩個不相干的人。
他說完這些話的時候,甚至連臉上的神色都是淡漠的。
甚至他看著她的眼神還有一絲不耐煩.
可是,天知道,他是化了多少的勁才生生克制住了自己,他只覺得自己的心已經為眼前的人碎掉了,他的手緊緊地攥住了拳頭,那指甲已經深深地掐進了自己的肉里。
「我……」
應該怎麼說,難道說自己希冀著兩人之間會出現新的希望,希望自己和他永遠就這樣下去?
還說說自己太天真,以為哥哥終究只會愛自己一個人的?
點頭,讓那垂下的長發輕輕遮住自己的眼中的痛苦與黯然神傷,再抬頭的時候,已經是巧笑嫣然。
「哥哥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向來是很重要的事情,正好也沒有什麼事情,所以便過來了。」
那樣輕巧的解釋,那樣明艷動人的笑容遮蓋了自己那顆支離破碎的心。
似乎剛才的痛苦不堪已經完全消失。
能夠怎麼樣?還能夠怎麼樣?
他和她除了向左轉,向右轉,還會永遠重疊嗎?
「是嗎?」
江哲點頭,然後後退,重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杜欣麗立刻像一條八爪魚似的攀了上來。
身側的拳頭捏緊又合上,終究還是隱忍著。
一切似乎已經雲淡風輕。
「是啊,我哥哥的事情呢,怎麼會不著急啊。」
江倩依然笑,只是那眼神自始自終沒有往杜欣麗的身上瞟上一眼。
她還沒有偉大,前一秒她還正為自己的愛情傷痛不已,她不會在下一秒對著自己的情敵言笑晏晏。
「昨天看了報紙呢,哥哥比往常任何一次都要帥氣哦。」
「那是自然,哲你說是不是?」
杜欣麗在江哲的耳畔微微吹起。
江哲的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
「不知道哥哥打電話給我是要說什麼事情呢?」
江倩似乎沒有听見杜欣麗的話,只是自顧自地往下說。
杜欣麗的臉色微微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