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已被黑夜浸透,屋里的燈光卻明晃晃的,一只「織布娘娘」在窗外樓下的某處草叢里鳴叫——
紡織娘的鳴聲很有特色!
每次開叫時,先有短促的前奏曲,聲如「軋織,軋織,軋織………」,可達20-25聲,猶如織女在試紡車;其後才是連續「織,織,織………」的主旋律,音高韻長,時輕時重,猶如紡車轉動——
似乎所有的生物都具有求偶的行為,包括昆蟲!而且像人類一樣,求偶的表演是多種多樣,浪漫而花俏!這種昆蟲的雄蟲鳴叫時,如遇雌蟲在附近,雄蟲會一面鳴叫,一面轉動身子,以吸引雌蟲的注意!
「月兌了吧!把衣服月兌了吧!」邢敏注視著我,語氣輕柔地說,說這話時她的臉兒微紅。
嚴格說來,這個夜晚是男女獨處一室,我和邢敏。燈光下的她,長發披肩,憑添了幾許柔媚,這份少女的柔媚能輕巧地觸動男人的腦神經,喚醒生理與心理的雙層情緒!
我模著鼻子看著她笑,我說︰「真地要月兌麼?不用了吧!——」
邢敏微紅著臉蛋,嗔我一眼說︰「月兌了吧!哥!一個大男人還扭捏什麼呢!你月兌了我好做!——」
我「嘿嘿」一笑道︰「好吧好吧!那就麻煩你啦!」
面對邢敏的熱情,我不好拒絕她,我先月兌掉了白襯衫,又把里面的黑色圓領T恤掀掉了!我年輕強壯的男性身軀袒露在室內燈光下,袒露在邢敏面前,這樣在女孩子面前「正面全果」,我也有些不好意思!
邢敏的臉蛋就更紅了,假裝看她的手機,將目光悄悄躲開了——
「哎呀!——」當邢敏把目光再移過來時,她禁不住輕聲驚了一聲,「哥!你胸部怎麼啦?怎麼都青了?——」
當然是在麗人商場被人用磚頭砸的了,肯定不是遭了「咸豬手」嘛!
「下午在麗人商場挨了一磚頭,沒什麼,有點淤青而已!」我笑了笑道。
邢敏又驚又疼地看著我說︰「哥!你怎麼不早說呀?那會在診所你怎麼不說?——」
「沒什麼!小事一樁!」我訕訕笑道。
其實方才邢敏從凳子上摔下來時,她的手正好按在我的胸部上了,為了不讓她看出什麼來,我一直是忍著痛的!
「哥!你先躺下,我去找紅花油!都淤青了一大片呢!——」說著邢敏離開床邊,奔向對側的桌子。
我「喔」了一聲說︰「不礙事,過兩天就好了!」
我跳上床,將身體往床上一擺,面朝天花板豎直了!邢敏找來紅花油幫我上了藥,還用她的小手在我的胸部細心地輕輕地揉了片刻,那感覺很舒服,有點兒癢,有點酥,還有點兒麻,一種說不出的美妙感覺——
邢敏俯首輕輕揉按的同時,我的心中起了一陣邪念,我閉著雙眼想到了柳青,想到了柳青的那雙白女敕的小手,那雙溫軟的小手,在她生理周期的特別階段,在我需要的特別時刻,她那雙神奇的小手同樣善解人意,同樣可以帶給我無比美妙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