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十年
射手座當時的臉色是相當的難看,然後惡狠狠的看著我。
「你TMD的,你上來干什麼的。」
「對,對不起,打擾了,是這樣的,我這里有一份檔案資料需要張主任這邊幫忙翻找的。」這時,張菲快速的從謝守焯的身體移開,理著她一頭亂蓬蓬的頭發,然後神情呆滯的看著我說。
「小白,你等等。」謝守焯見狀氣得半氣,匆匆的走開了,這一次也是我和謝守焯結怨的根基,而現在我又如此陰差陽錯的分到他的部門,真的是老天要讓我接受這次的洗禮後升華嗎?孟子曾曰︰「天將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目送張菲的離開,我沒有打車,畢竟在這個城市生活什麼都是錢,走了一小段我坐上了公車,帶著疲憊消極的心回到了住處,躺在床上,發著呆。這舊屋子處在廣州靠東的一個城中村,離公交車站要走十幾分鐘的路程,但是價格上比較便宜,當時我以不到350元的價格租了下來,想想生活就是這樣,為了事業去打拼,可是眼前得到的卻什麼都沒有,
也許是因為喝了點酒的關系,今晚的我內心特別的空虛,這冷漠的空間里我感受到手上點燃著的香煙的一點熱,這點熱提醒我,我必須也讓生活發光發熱。
洗了個澡慢慢的入睡了這一晚我再次想起前女友何怡,那些有愛有性的日子是多麼的讓人難以忘懷,她的雪白嬌軀在身體在我彈出的這個過程體內似乎在分泌著很多的能量,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我知道這一晚我夢遺了,換上了底褲,接著洗衣了把臉,對自己笑笑,無論生活再艱苦我總是不會忘記每天早上對自己笑的這個習慣。
回到公司,第一時間就被謝守焯叫到了他辦公室,接著又扔了一大推文件夾過來。
「白文峰,限你在早上把我們銷售部門的有意向加盟商鋪的資料熟記一遍,如果我抽查答不上來的話有你好看。」日死他,媽的。
「出去。」沒有等我任何反應他再次噴了這句話。
多虧我的記憶力還行,這一次他沒能捉住我的痛腳,接下來幾天的工作都是被他折騰得快要暈倒,但我還是努力的跟客戶談單,我可不想墊底,畢竟我還要留在公司,雖然日子很苦但很充實,這幾天沒再見到林冰,想想可能真的應了那句,我沒有犯錯誤她也不想見到我,其實是我更不想見到她,每一次見到她運氣都特別背。
可是正當我欣喜若狂之際,再一次遇上了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