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魯地將她攔腰抱起,沖進了浴室,沒好氣地將她往浴缸里一扔。
「好痛!誰扔我?」她痛苦地捂著腰,閉著眼楮舉著雙手胡亂地打著四周,一邊打一邊又嗚嗚咽咽地哭了起來。
他不禁又好氣又好笑,又有些後悔。
可看看她身上,臉上,頭發上都是她自己的污物,不禁皺眉。
當下拿起花灑就沒頭沒腦地對著她灑了上去。
溫熱的水突然淋到她臉上的時候,猝不及防的她被嗆得連聲咳嗽,想睜眼看誰敢襲擊她,卻根本無法睜得開。
她是一邊咳嗽一邊怒罵著,同時還野蠻粗暴地拳打腳踢。
若不是他身手勝過她,躲閃敏捷,只怕會被她揍得鼻青臉腫。
醉酒的她大著舌頭,說話含糊不清,說話像說外星語一般沒一個字可以讓人听得懂的。
罵了好一會後,她突然不吭聲了。
他便將花灑移往她身上,然後蹲下去看她,這才發現她竟然又睡著了!
他無奈搖頭,皺著眉頭看了看她那滿是污物沖也沖不干淨的衣服,略一猶豫之後,最終還是決定好人做到底,讓她洗個舒服的澡,睡個舒服的覺。
他是個雷厲風行的人,一旦決定便會馬上實施。
伸手利落地替她解了衣服,先還很理直氣壯,覺得自己在做好事,而且也很自信不會對這個不太有腦子的女人有感覺,所以並沒有想到要閉眼楮避避嫌之類的。
可是當他的手無意中踫到她胸前的豐盈時,一股電流立即貫穿了全身,心更是突然怦怦怦亂跳不止,跳動是那樣的快,聲音是那樣的響,仿佛要跳出胸腔一般。
他眉頭一皺,立即將手移開,站了起來,別過頭閉上眼暗暗地運了幾口氣,勉強將下月復莫名的陣陣燥熱壓下後,才重新拿起花灑照著她身子淋了下去。
很快,水滿出浴缸。
氤氳的熱氣讓浴室一片朦朧,而溫水里的女人似乎感覺到很舒服,一聲聲愜意得讓人禁不住遐想的申吟聲時不時地逸出那鮮紅欲滴的水唇。
那聲聲讓人銷魂的申吟聲如具魔力般一下子穿透他的耳膜,穿到大腦,最後鑽進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