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誰的地盤,你總是他們的客人吧?客人有險,他們能無動于衷地不顧你性命來捉拿我嗎?還是你有視死如歸的精神,想成全他們的聲譽?」她冷笑,毫無懼意。
機會稍縱即逝,她不會白白放過這好不容易才逮住的機會。
此時,房間里的男人都像看好戲一般地站了起來,並無任何行動。
在這里,像這種事情幾乎從未發生過,沒有人有膽子敢在舒家地盤上亂來。
這房間里裝著攝像機,一舉一動一定早就傳到了控制室,如果不出所料,賭場的打手已經在往這里來了。
接下來,這女孩該如何月兌圍,他們真的很有興趣看看。
「走!不動聲色地出去!」她笑靨如花,伸出一只手摟住了他的腰,而緊握匕首的手極其巧妙地掩藏在了他的西服之下。
這樣一來,倒似親昵無比,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知道西裝下的波濤洶涌。
「你逃不掉的!」男人一邊走,一邊冷戾地說。
「逃不逃得掉是我的事,不勞你費心!你只管乖乖地隨我走!」她冷哼,刀尖再輕輕一遞。
男人一驚,不敢再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無可奈何地打開門走了出去。
剛一出去,就看見門口早不站立了一排實槍荷彈的打手正嚴陣以待。
其中一像領頭模樣的人冷喝道︰「臭女人,敢在這里鬧事,活得不耐煩了嗎?趕緊放人!不然我一聲令下,你就將被打成篩子一樣!」
「是嗎?那就先把他打成篩子吧!」她索性不再隱藏手里的匕首,一把將他推到向前,匕首抵在了他後背。
男人氣急敗壞,見這架式似乎自己完全討不了好,心一狠,牙一咬,拼著被她一刀穿心的威脅,突然抓住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用力一拉,手肘同時大力地向後撞去。
她的精神一直在注意著那些拿著槍械的男人,結果疏忽了身邊的男人,猝不及防,吃痛之際,匕首就給那男人奪了去。
匕首一月兌手,那男人就氣惱地一拳朝她的臉上打去。
她淡笑,眼睜睜地看著拳頭就要朝自己的臉上砸來,眼楮一閉,不管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