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貼入微地跟在身邊,輕聲吩咐著手下人去帶本地艷名遠播的一個據說是英國沒落貴族的女子過來。
舒博贍的嘴唇緊抿,第一次沒有煩躁地阻止他。
進房,沖進浴室,解開褲子一看,倒吸一口氣,右大腿內側血紅一片,當然那敏感部位也隱隱作痛!
這一腳是用了全力啊!
如果不是他稍稍側了一,只怕便成了太監了!
太狠了!
他連番三次地救她幫她,得到的竟然是這種下場!
死女人!枉費他竟然還疼惜她!
想到這里,不由舉拳重重地砸向鏡面。
鏡面四裂,而手背鮮血狂流!
咬著牙,打開水籠頭沖洗掉血漬,然後轉身出來了。
簡單處理後,門外響起敲門聲。
一長兩短,是樊熾慣有的節奏。
「進來!」他將紗布藥膏之類的往急救箱里一扔,‘啪’地闔上了。
樊熾推開了門,側了身子,讓身後的女人走了進去,然後默默地關上了門。
那女子穿著一件米黃色的毛昵大衣,里面則著白色的襯衣,領口是荷葉狀的高領,越發地顯得脖子優美而縴細。
則穿著一條黑色的高腰及膝黑裙。
如此簡單的黑白搭配,她卻穿出了雍容華貴的氣質,讓人不敢輕易冒犯。不是相熟的人,不會知道她是上流社會最有名最昂貴的交際花。
「博贍,我們有多久沒見了?」她一邊月兌著大衣,一邊笑意盈盈地款款地走向他。
他斜靠在沙發上,意興廖廖,並不答話。
女人並未介意他的冷淡,走上前俯身輕吻了一下他的唇,然後轉身自去酒櫃倒了兩杯紅酒。
「來,我們喝一杯吧!」女人聲線柔軟卻帶著些沙啞,含著些挑逗,曖昧,饑渴,總之很容易讓男人浮想聯翩。
他盯著她,接過酒,仰頭一口喝干,然後伸手抓住她的手猛然一帶,一下子就將她摟在了懷里。
「哎呀!」她輕呼,手中的酒杯險些拿捏不穩。
他冷笑了一下,突然再將她一翻就死死地將她壓在身下,二話不說地就開始野蠻地剝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