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她這樣的胡鬧,不過是男女間的打情罵俏而已。
接下來近半個月時間,她都如一只花蝴蝶一般翩躚于賭場,每每總是大清晨去,凌晨才回。
與那些男人打情罵俏。
那些男人先還有些顧忌,即便她再用言語挑逗,也只按捺住色心淡笑不動。
可是半個月過去後,見蘇博贍毫無動靜,便有些色膽包天的男子按捺不住了。
這一天,她著了一件黑色的超短連衣裙,不僅露出深深的乳、溝,更是連大腿根有時都可以看得到。
春光旖旎,惹人無限遐想,某些男人便有些克制不住地不停拿眼楮追逐著她。
欲、望坦然而露,竟然再無遮攔。
舒博贍的手下個個臉色難看,心里恨不得將她拖出去凌遲處死,以正視听,奈何那正主至今一聲未吭聲,而樊熾也瀟灑地笑著交待他們不要管!
他們雖然覺得連自己都身受了羞辱,可卻也不敢擅自采取行動,于是只能忍辱負重,咬牙切齒地看著而已,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蘇可欣一邊玩著牌,一邊覺得後背‘嗖嗖嗖’地直冒寒氣。
不用回頭也知道,那些人一定在拼命地朝她射冷箭,恨不得仇恨的目光可以真的變成一支支的利箭,將她射得吐血而亡。
唉!其實她也累了!
這種看不到希望的生活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
她的尺度已經越來越大了,她臉上的笑肌都快廢掉了,那死人的壞蛋竟然還不肯露面!
難道她做的還不夠讓他覺得丟臉?
好吧!那就尺度再加大點!
想到這里,一咬牙,她突然撫著額頭痛苦地嬌叫了一聲,而身子順勢就歪向身邊這幾天一直粘著她的一個來自法國的男子。
法國人浪漫而不懼風險,面對這樣的美嬌娘,早就有些心猿意馬,見朝自己倒來,順勢便伸手將她摟入了懷里。
一雙眼楮更是趁機肆無忌憚地朝她胸口探去。
「你怎麼了?」他溫柔地問她。
「我的頭突然好痛!」她扶著額頭不勝嬌柔。
看到她如此嬌美,弱不禁風的模樣,男人的一下便起來了,很想將她壓在身下狠狠疼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