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委曲求全都無法做到善始善終,那就豁出去了,用這條命來抵他的命吧!
重新抱住了他的臀部,磨牙霍霍地再次張口,下著決心要將他的命根子一口咬斷!
還未觸到,臉上又挨了一記耳光。
無動于衷,再次靠近。
他終于忍無可忍地抬起腳一腳將她踹遠,從懷里將她所有的證件與金卡掏了出來,沒頭沒腦地用力朝她砸去,「混帳的臭女人!你不自愛,我還嫌你髒!你要的就是這些吧!拿去吧!全拿去好了!拿了之後快點滾蛋!你這種女人活該沒男人珍惜!我真後悔,後悔那天晚上對你心存了憐惜!那天晚上我該扔下醉燻燻的你在廣場,由著任何一個男人將你糟蹋了了事!幫助你救你純屬多余!」
吼完之後,他拉上拉鏈,氣沖沖地就摔門而去。
蘇可欣趴在地上,頭又痛又暈,腦子里不斷地回響著他說的那些話,總也有些理不清。
心里也是混沌一片,對于他突然的放手說不清是悲傷還是驚喜。
掙扎著將那散發一地的證件金卡等收集在一起,仔仔細細查看了一片,一樣不少,甚至那陳雲的名片都赫然在內。
看著那些東西,她有些發懵,無法想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他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要她做任何事情的就將所有的東西主動還給了她?
還有他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那天晚上?什麼廣場?他怎麼知道那天晚上她喝醉了?
難道?難道那天晚上的人是他?
不不不?怎麼可能?他不是一直處心積慮地將將她壓在身下嗎?
明明是一個讓人不齒的,怎麼可能跟那個坦坦蕩蕩有著君子之懷的柳下惠相提並論?
如此風馬牛不相及,品德迥異的兩個人,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她頭痛欲裂,從地上爬了起來,踉踉蹌蹌地沖到衛生間打開水籠頭掬了冷水就用力地往臉上撲。
一邊撲腦子一邊快速地在運轉。
最後,扯了毛巾擦干臉之後,決定要找他問個清楚!
如果那天晚上那個好心人真的是他,那麼這一切都是她在自作多情,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