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她的心暖暖的,盡管吃不下多少,但對于他們兩兄弟能夠盡釋前隙感覺到莫大的安慰。
這些人還沒吃完的時候,蘇方揚已經站起來,傲然地挺立著腰背上樓去了。
從始至終沒看過她一眼,更沒有跟她說過一個字。
她有些難過,但知道這是自己一定要面對的難題,所以便也沒有放在心上。
吃過飯後,舒博贍對樊熾說起謝小敏的事,樊熾便立即讓人去查。
半個小時後,就有了回復。
原來買下謝小敏的是一個南非的商人,據說是這里的老顧客了。
差不多過段時間就要買個女人回去。
她皺著眉頭不解地問︰「他買那麼多女人做什麼?家里裝得下嗎?」
樊熾的臉色有些沉重,並沒有吭聲。
舒博贍解釋道︰「听說他特別能折騰,但凡被他買去的總是很難活下來。但願你的那個朋友有足夠的智慧和體力,等得及我們的人到達!」
她听了,心情也沉重無比。
那個時候的謝小敏雖然處于那種環境之下,但看得出很樂觀。
她也算得上是個機敏的女孩,希望她能夠順利地活下來。
接下來的日子有些平靜得無聊,樊熾和舒博贍卻有些忙碌,除了晚上能見到他們,白天幾乎看不到他們的影子。
還有一個看起來也挺無聊的人是舒方揚。
她偶爾地會看到他在花園里打太極練劍,一派怡然自得的樣子,仿佛只是一個普通的老人。
午餐往往只有他們倆個。
舒博贍曾經對她說如果覺得不方便那便叫管家讓人送飯到房間。
但她搖頭否決了。
向來回避問題,不敢面對困難不是她的處事風格。
每天午餐,她都親自服侍。
但是對于她的刻意接近,他都視若無睹,眼里根本沒有她這個人存在。
她也無所謂,反正力求問心無愧。
而且她相信精誠所至,金石為開,相信在某一天,總會無意間觸及他心底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從而打開一番新局面。
至于陳雲和林羨妮,還有胖子,她都打過電話報平安了,听說他們嚇得不輕,當听到她的聲音時,那邊全都會毫無例外地傳來一聲高分貝的尖叫,害得她耳朵差點被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