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不肯走,她仿佛猜到我的哭跟李建成有關,見她不走,李建成便冷冷的喝斥,「你還不走?難不成要我收拾你?」
心里自是十分感動,可是這又能怎麼樣,我們是在別人屋檐下。我無耐道,「你先出去吧,小翠,一會有事我叫你。」
小翠心不甘情不願的走了出去。
李建成從懷里掏出東西,把它遞在我面前,是我那天看中的蝴蝶簪子,他這是做什麼,不是要送別人的嗎?
難不成是昨天踫了我以後的代價?
他說︰「那天本是想送你,忍不住捉弄了你,生氣了?你苦著臉的模樣真不好看。」
我嘆了口氣︰「大公子還想怎樣?只要大公子以後放過葉琳,葉琳便心滿意足,昨天的事我可以當什麼也沒發生過。」
是啊,除了當沒發生過我還能怎樣?說不定哪天我可以回去了就不用再見到他了。討人厭的家伙。
他冷笑︰「什麼都沒發生過?發生過的事,怎能當沒發生過,我真的不懂你,倘若你想叫我納你做個妾我也會從了你。只是你身分不明,娶了做正房難免惹人閑話。」
不明的身份?我苦笑,我自然是身份不明,在這隋末舉目無親,除了呆在這里,我還能怎樣?說不定哪朝一日被李家趕出家門,我會立刻死在別人刀下。
「大公子安心吧,葉琳不會要大公子負責,所以您切莫擔憂,至于身份不明,大公子應該有派人查過我的底吧!我就不相信你什麼都不查!」
話音剛落,身體卻被人強形抱起,他把我扔到床上,直接壓了上來。我的手指慌亂的抵在他胸口,慌張問,「你這是做什麼,你放過我好不好,就當我求你了。」
他冷笑,「你不是不在乎嗎?不是可以當沒事嗎?一次,二次有差別?差別只是在于,第一次你睡著了,這次的你是清醒的。」
這家伙真是可惡至極!我火冒三丈,「你放開我,再不放開我可要大叫了。」而他卻不在乎,「你叫吧,我倒要瞧瞧,你是不是真敢叫,倘若真叫了我便才是服你了,你盡管大叫,把所有的人都叫過來,讓別人知道你是多麼隨便的女人。」
隨便的女人?眼淚突然崩堤,我默默流淚,抿緊了唇,全身哭的發抖,可是強忍著不哭出聲。他說,「好了,別哭了,我不強迫你不成嗎?別哭了,你本就不漂亮,瞧你哭的模樣更是難看。」
我不理他,哭的更是淒涼。他離開我的身體,慢慢坐在床上,把我抱到了懷里,抱得緊緊。不知道在他懷里哭了多久,而他只是一動不動的任我哭,真是怪人一個。見我哭聲低了,他才小心翼翼的問道︰「葉琳,我有這麼可怕嗎?你怎麼會怕我,難不成你不明白我對你的心是怎樣,你到底在怕我什麼,你說什麼我都會依著你,難不成這樣還不夠嗎?」停了停,他似乎也想到了某些傷心事,「葉琳,知道我母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