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姑娘。」小菊大叫了起來,吸引了李建成與他小妾的目光,四目相對,他眼里依然是柔情似水,而我只是冷瞥他一眼,失落的往房間的方向走。李建成快步朝我跑了過來,一路追上我。說,「我可以解釋,听我解釋。」腳步走的更急,一步也不敢停,更不敢听他解釋。他攥住我的手臂,「听我解釋。」
我冷笑道︰「你關我什麼事,你勿須和我解釋什麼,我不是你什麼人,不是嗎?或者是玩偶,一時興起的玩偶,一個可以隨時丟棄的玩偶,放我走。」
他目光深邃難測,似乎含著少許怒氣︰「是啊,不是我什麼人,到現在你仍然是這句話,跟我走。」說完便氣沖沖的拉著我朝房里走。待走到房里頭,他才放低了聲間,「你走後的那段日子我天天以酒澆愁,爹甚為大怒,便自作主張替我納妾,因為一次醉酒,我將她當成了你,所以……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可是我再也沒踫過她了。我可以發誓,永遠也不會再踫她。」
我只能無言,他有什麼錯?是啊,他沒錯,可是卻給了我可以離開他的理由,我正需要一個可以離開他的理由,殘忍也好,高傲也罷,我配不上他。
我淡淡道,「我不會怪你,我怎麼可能怪你,你沒錯。」
他謹慎的看著我,小心翼翼問︰「你真的不怪我?你真的肯原諒我嗎?」凝視他期望的眼神,忽然心生不忍,我喃喃道︰「對啊,我原諒你,怎麼會不原諒你。」
他還是不敢置信,「你怎麼可能會原諒你?以你的性格……」我忽然用力,將他推到床上,壓了上去,仿佛明白了什麼,輕挑眉目,「小狐狸,你在玩火?」
我眨了眨眼,露出一副無辜的神情,裝傻充愣道︰「玩什麼火,我不知道。」
他深邃的眸子妖嬈魅惑般勾魂,輕扯嘴角露出勾人的笑容,曖昧道︰「你在和我裝傻,我的小狐狸。」我主動吻上他的唇,笑問,「是不是和我上床後,你就會放我離開,以後不再纏著。」
他身子猛地一僵,臉上泛起了苦澀的笑道︰「你還是不肯原諒我,而是一心想要逃,你明知道這樣的理由,我不會踫你。」
我壓在他身上,靜靜听著他倉惶的心跳,問,「這不是你所想要的嗎?既然不踫我,那麼放我走,如果走的代價是踫我,那麼我無話可說。」
他淒涼道,「原來一直是我自做多情。我已經卑微求你這麼久。我以為鐵石心腸都可以打動,可是卻沒有辦法打動你。」他頓了頓,悲傷道,「既然如此,我也不用一而再,再而三討好一個不知趣的女人,這都是你自找的,就算我想踫你,我要你,你也無法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