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柏說,「你肯定在想昨天晚上的事,昨天晚上我是不是把你給凍著了?回家的時候,你還打了幾個噴嚏。」
她笑了笑。
他說,「我們在里面呆了一晚,那可是重體力活,你要記住今天吃好點,要不一會我帶你去吃東西?」
她笑容燦爛地點頭,「也好,直到凌晨才睡,實在是太累了。」
電梯快速在攀升,Toni看著他們,氣得快要吐血,偷情還要說得這麼明顯?什麼叫公眾人物?什麼是隱私?Toni嘴角抽動,月兌口而出,「道德淪喪。」
兩個人瞧都沒瞧他,繼續對話。
「安瑤,你有沒有听到一聲狗叫?」
她知道他是故意刺激Toni,故意罵,于是附和地點頭,「嗯,的確有,不知道哪里來的。」
「听聞現在禁止流浪狗,讓人逮了估計有麻煩。」
「狗其實挺親切的,剛叫的不一定是狗,可能是某種低等動物,所以城管對它不起作用,你不用擔心有人會逮它。」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也有一種叫豬狗不如的禽獸。」凌柏扼腕嘆息,「我簡直就是對不起狗,我竟然說听到了狗叫。」他伸手拍了拍自己額頭,懊惱地搖頭,「真的沒有睡好,連听力也出了問題。」
電梯「叮」的一聲在二十層打開,Toni瞪了他們一眼,氣憤地走了出去,凌柏卻一動不動,電梯繼續上升到二十一層,他跟著安瑤走出電梯,走到她辦公室,堂而皇之地在沙發上坐了下來。安瑤似乎不太習慣兩人單獨相處,因為只要看到他,她就會想歪,想到那些狂熱的吻。她催他,「你不用上節目宣傳嗎?新專輯賣不好怎麼辦?」
凌柏搖頭,打了個呵欠,「發行三萬張,已經賣光了。」
一夜賣光三萬張?現在的唱片市場蕭條,能賣一萬都是人氣王,三萬張簡直就是白金銷量。他竟然一夜賣光三萬張?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凌柏說,「不用奇怪,老板自己買了兩萬張支持我,那一萬張也有老板不少朋友掏錢買,所以水份很大,老板說全當是做個宣傳,不在乎那點錢。過幾天他會把手頭的兩萬張再拿出來賣,如果勢頭好,湊個十萬張的銷量。可是安瑤,有一點很奇怪,昨天並沒有記者到場,可是我向你告白的視頻什麼,現在都有了,還有報紙的頭條,我以為會是唐凱自殺的新聞,結果不是。更有不少自稱導演投資商的打電話給我,說要跟我合作拍電影廣告,太多電話一直接個不停,我只能關機。」
他不明白很正常,就像她剛入這個圈子,公司安排她去見投資人,她也以為不過簡單的吃飯,結果被公司出賣帶到了賓館,最後差點清白不保。危急關頭是Donna,是Donna沖了進來把她救回去。Donna當時就像不顧一切保護女兒的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