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狡辯,除了你,這里再也沒有其他人,你乖乖跟我們走一趟,不要逼我們動手。」
帶頭的豬頭男人見毆亨玟雖然滿臉笑容,但眼里一片從容,語氣更是听不出半點驚慌,不由得有些猶豫,還是先禮後兵吧。
禍從口出,臉上的疼痛還在提醒著他沖動是魔鬼,千萬不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他之所以會被揍得這麼慘,就是因為先前輕視了一個看似柔柔弱弱的紅衣男人。
眼前的這個男人明明只是站在那里,沒有任何動作,他卻感受到了一股無形的威壓,最近遇到的人怎麼一個個的都如此恐怖?
「真是不巧,我還有更要緊的事需要做呢,所以,我先失陪咯。」真要傻傻的跟你們走,不就等于是心甘情願掉入狼窩。
「紫琉深,想知道Dotey下落的話,必須掩護我安全離開哦。」毆亨玟對著微細小麥調笑著威脅。
「給你一分鐘的時間,從三號側門離開。」不多問,不廢話,言簡意賅卻又條理清晰,自然是紫琉深才有的一貫作風。
「pasdeprobl me。」
隨意丟了句法語,毆亨玟迅速抽出電棒,先發制人,對著領頭的豬頭男人就是一擊,緊接著趁豬頭渾身酥麻無力的那一瞬間,一腳將豬頭踢開。
豬頭龐大的身體就順勢往後倒去,壓倒了身後的小弟,猝不及防的小弟們,一個壓下一個,歪歪斜斜成片的倒下。
「三當家,我們來遲了,請息怒。」豬頭男人連滾帶爬地站起後,立時誠惶誠恐的低頭認錯,三當家向來喜怒無常,脾氣怪異,萬萬不能得罪。
許久都沒有听到三當家做出回應,他忍不住在心里揣摩起來,若是換做往常,他早就挨了三當家幾記飛腳了,怎麼今個,三當家的反應如此奇怪?
忽然聞到了一股惡臭味,濃重的血腥味中夾雜著泛酸的唾液味,抬眼便見三當家的嘴角正嘩啦啦溢出鮮血,順著下巴潺潺著流淌,像是決了堤的河水,源源不絕地翻涌出來。
「三當家,你」有些不敢置信的出聲,豬頭男人驚恐地瞪起雙眼,分不清顏色的臉上只剩鐵青一片,冷汗蹭蹭蹭的從毛孔中冒出,驚惶到呼吸都快要停止下來,怎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