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啪」羽涵重重的挨了一記耳光,嘴角立馬就有血絲滲了出來。
「敬酒你不吃,要吃罰酒,我鳳姨娘現在對你已經沒有耐心了,來人,給她換上衣服,今晚就去接客。」鳳姨娘面目猙獰的轉過頭。
龜、公立馬跑上來有些為難的說︰「姨娘,她這個樣子要是把客人嚇跑了怎麼辦啊?」
「哼……直接給她灌媚藥,看她還敢不敢不接客,還有沒有那個力氣去反抗。」鳳姨娘陰狠的丟下這句話。
幾個丫鬟就過來將羽涵梳洗打扮一番,拉到一個閨房中。
「快,劉老爺馬上就要上來了,快給她灌上。」一個龜、公急忙跑進來,手中拿著一瓶媚藥。
兩個打手接過媚藥就強硬著將藥給羽涵灌了進去,羽涵死命掙扎,閉緊嘴巴,但是最終還是被灌了媚藥。
羽涵只覺身體一松,渾身發熱,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模模糊糊的看見一個男人著靠近自己。
「小娘子長的可真俊啊!讓大爺我來疼你。」說著就抱起地上的羽涵放到了床上。
羽涵本能的反抗,但是身體卻越加的熱了起來,體內仿佛有一種火要噴射而出一樣,身體發出很奇妙反應和感覺。
身上僅有的兩件薄紗被剝去,只剩下褻褲和一個肚兜。
劉老爺猥瑣的在羽涵白皙盈余的身體上掃視了一眼,就要撲上去。突然感覺腦部一沉就暈了過去。
青藍從窗口進來就看見這一幕,立馬一巴掌把劉老爺打暈,而床上的羽涵卻欲熱難耐,臉頰染上一層一樣的紅色,嘴里申吟著。似乎在渴求什麼。
「羽涵,羽涵……」青藍看著羽涵這幅樣子,就知道羽涵重了媚藥,黑色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殺機。
青藍就用衣服裹住羽涵的身體,一個翻身就消失在房間中,。
「熱……好熱,我要,我好想要。」羽涵已經完全沒有了意識只知道憑著身體的需求叫嚷著,兩只手在青藍的身上亂抓著,想要將他身上的衣服去除掉。
青藍抱著羽涵一路飛檐走壁,來到一座荒蕪的寺廟內。
「主上」青藍一進來,一群身穿夜行衣的人,就朝青藍叩拜。
「將鳳軒樓給我燒了,一個不留!」青藍鷹厲的眸子中閃耀著嗜殺。
「是」黑夜人其身說道,一眨眼就全部消失不見了。
青藍將欲火焚身的羽涵放在堆好的稻草堆上,青藍手一松開,難耐藥物的羽涵就立馬蓋在身上的衣物去除,坐起身一只手朝青藍伸去,一只手想要將身上僅有的一件肚兜拿去。
本清純麗人的容顏,因為藥物的作用,整個臉頰染上異樣的紅,全身也透露著緋紅,讓此時的羽涵看上去嫵媚至極。
羽涵已經沒有了意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青藍看著這樣的羽涵,喉結輕輕一動,伸手解開羽涵身上的最後一件遮掩的肚兜,便俯身壓了上去……
清晨,天還沒完全亮,天上還微微的泛著幾個星點。
羽涵睜開眼楮,第一感覺就是好像被什麼充滿著,第二個感覺就是軟軟的、熱熱的。
當羽涵想起昨晚的事,立馬就要從草堆上坐起來,但是卻被什麼東西壓著,不動還好,一動就感覺體內有種異樣的感覺。
「啊……」羽涵大叫,此時的她正渾身赤果果的被同樣赤果果的青藍壓在身下,同時她也知道她為什麼會有那種感覺了。
青藍睜開眼楮,看著羽涵驚慌失措的樣子,輕輕一笑,在羽涵受驚的臉上輕輕咬了下︰「天還沒亮,怎麼這麼早就醒了?」
「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趕緊從我身上離開!」羽涵伸出一雙柔荑想要將青藍推開,不知所錯的臉頰上早已染上一層緋紅。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她明明記得自己被老鴇灌下了媚藥,然後沒有了意識,什麼都不知道了,她怎麼會在這?還和青藍發生這種事……
「當然是我把你從風軒樓救了出來了,你中了媚藥,為夫的當然有義務幫你救毒了。」青藍凝視著羽涵,口氣親昵,唇邊帶著淡淡的笑意。
「你……你下去。」青藍這麼一說,羽涵更是羞紅了臉,一個勁的想要把青藍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好」青藍壞笑一聲,輕輕挪動了一下,立馬就傳來羽涵的吃痛聲和輕微的申吟聲。
「怎麼辦?你夾的那麼緊,我沒辦法從你身上離開啊」青藍痞痞的說。
羽涵的更加紅了,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這個青藍竟然一整晚都放在她體內。
「你快點下去啊!」羽涵看著青藍的這幅樣子,有些著急。
「那你說你以後還偷偷跑出山寨嗎?」青藍收斂起自己的痞笑,一臉嚴肅的問。她離開山寨,他就差沒把狼山給掀了。
羽涵不說話,別過頭去,眼眶有些紅潤,突然而來的委屈感涌入心頭。
「好,你不說那我就永遠不出去,就讓它爛在里面好了。」青藍威脅著說,嚴厲的眸子中一閃而過的心疼,口氣忽又軟了下來︰「你為什麼要離開山寨,做我的夫人你真的不願意嗎?你知不知道我為了找你,整個山寨都被我弄的雞飛狗跳,不得安寧。如果昨晚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早就……」
青藍還沒說完,羽涵早已泣不成聲埋在青藍的懷里嚶嚶的哭泣︰「對不起,我真的不想的,但是那晚我聞到你身上有龍啖味,我對那種味道已經產生了恐懼,所以,我就……」
青藍听到羽涵說道龍啖兩個字,漆黑的眸子一震,隨機就擁著羽涵的身子安慰道︰「你以為我是皇族的人是嗎?其實,有一種中草藥和龍啖的味道很像,你為什麼問都不問一句就走呢?」
「我……我不敢問,我怕!」羽涵的身體顫動了一下,對上青藍的眼楮小聲的囁嚅道︰「你是不是已經察覺到我是誰了?」
青藍凝視著羽涵詢問的眼楮,猶豫了一下輕輕點了點頭,現在全國都貼上了羽王妃的畫像,而她的身份那麼的奇怪,他只要調查一下就知道她是誰了。
「睿王爺那麼寵你,你為什麼要逃出來?而且,你嫁給他那麼長時間,你還是處子……」青藍問出自己的疑問。
「怎麼會?我懷過孕怎麼還會是處子?而且睿王爺也知道,以他那種暴戾、嗜血的性格,他一定會把我折磨死的。」羽涵靜靜的說著,說道睿王爺,委屈的眼眸一下子變得害怕起來。
「怎麼會?你不知道有一種藥吃了之後,就會讓人造成假懷孕的假象。我想他一定知道,睿王爺是殘暴了一點,但是他對他心愛的女子真的很痴情、很在乎!」青藍的眼眸閃過一抹失落和心痛,但是隨機又被掩蓋住。
有一種可以造成懷孕的假象?那誰給她吃的?羽涵疑惑的想著。
听到青藍說睿王爺對待心愛的女人很痴情很在乎,她輕輕的笑了一下,搖了搖頭。
他對心愛的女人的確很寵愛,簡直要寵到骨子里了,可惜她不是她心愛的女人,是他錯把她當成心愛的女人。
就因為這樣她才要逃,等到有一天他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幼梅的時候,那麼地獄也就等著她了,她不會貪戀他一時的溫柔而犯下這麼致命的錯誤。
「總之,我不想呆在他身邊一秒鐘,我只知道離開他,我才覺得輕松,才知道我自己是活著的。」羽涵輕聲的說著,看著青藍的眼帶著點依戀。
而青藍漆黑的眼眸似隱藏著些什麼,讓人看不透。
「你……還要我嗎?」
「要」青藍肯定的回答。
「為什麼?」羽涵問,一般人要是知道她真實的身份,估計不敢在說認識她了。
「因為我喜歡你,我可以給你想要的生活」青藍堅定的看著羽涵,回答的很是干脆,漆黑的雙眸緊鎖住羽涵的容顏。
羽涵臉上剛剛褪下去的緋紅,又重又染了回來,听到青藍這麼說,突然有一種安心和感動的感覺,涌上心頭。將臉埋在青藍的懷里,忽然想起他們兩人還糾纏在一起,小聲的說︰「你從里面出來好不好?」
青藍听了在羽涵的耳邊耳語了幾句,這次羽涵不僅是臉紅了,都紅到耳根了,扭捏了一下,最後還是答應了。
話落,羽涵就感覺一雙濕潤的雙唇堵上她的唇,慢慢的吮吸,動作輕柔而又充滿著柔情,羽涵不知道接吻是這種感覺,麻麻的,很是甜蜜。
青藍熟練的撬開羽涵的貝齒,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又吻上她的耳垂,鎖骨,肩頭,一路向下,一雙大手在羽涵白皙女敕滑的背部游走著,只弄得羽涵嬌喘不息……
他和她已經合二為一,而她體內又很緊致,要是想從她體內出來,只能用這種方法!」不要……不要在這里!」羽涵拉住青藍欲要再次進入的身體,低吟著說。
但是青藍身上的火已經被挑了起來,羽涵可以忍住,但是他可不行,剛從羽涵的身體里出來,直覺的就是想要得到更多的**︰「就一會兒好不好?我向你保證,不會有人進來的。」
羽涵看著青藍欲罷不能的樣子,只能點點頭,同意他的進入。
寺廟門外,幾個身著夜行衣的人一字排開的駐守在寺廟四周,個個儼然有序,訓練有素,這要是有誰敢進去才怪呢!
許久,寺廟內傳來清脆的聲響,駐守在寺廟周圍的黑衣人,象是得到命令一般,立即動作敏捷迅速的消失在寺廟四周。
祁都皇宮中,六王爺看著一大早傳來的書信,風軒樓在一夜之間被燒成灰燼,風軒樓里的老鴇、龜、公、打手、還有那些客人們,無一幸免,全都葬生在火海中,而他們全部都是被人一劍致命然後才放火燒了風軒樓的。
「給我查出這是誰干的?」六王爺將書信狠狠的扔在一個侍衛上,竟然敢在他太歲頭上動土,燒了他用來收集情報的地方,簡直不想活了!
「爺,您看是不是二王爺?」一個太監恭敬的走上前。
六王爺想了想,他在全國設立的情報收集站除了他和他信任的人,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除非有人告密,二王爺現在明著不和他爭,但是在朝中也有很多大臣力挺二王爺做太子,他的確有這個可能,在暗地里搞小動作。
而且還有三王爺,他心機深沉,雖然三王爺痛失愛妃以後,開始一蹶不振,一直避不出府,但是也難保他在暗地里跟蹤、調查他。
風軒樓被燒說不定也有可能是他干的。
「你派人去調查二哥和三哥都在做什麼,一有發現要及時來報。」六王爺斜眯著雙眼吩咐道。
「王爺,皇後娘娘請你到干清宮一敘」來人朝六王爺行了個禮說道。
干清宮內皇後娘娘端坐在燻香爐旁,正逗著籠子里的金絲雀。
「兒臣給皇額娘請安」六王爺身穿一身藍白相見的華服,走上前行了個禮。
「你們下去吧!」皇後慵懶的說了一聲,瞟了一眼起身的六王爺說︰「風軒樓昨夜被燒了?」
六王爺一驚︰「皇額娘你怎麼知道?」
「哼……听說你還找到了失蹤的羽妃?要逼迫她做?」皇後呷了一口茶繼續道。
「這些……皇額娘你是怎麼知道的?」六王爺愈發不解了。
「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能忙的住我?」皇後停頓了一下繼續說︰「你知道羽妃為什麼要失蹤嗎?因為,我要她去陷害睿王爺通敵叛國,她估計對睿王爺動了情,不忍陷害他,又怕自己的身份暴露,所以只好失蹤。」